傅贵人获得自由后,第一时间就去了王贵人那里叙旧。
只不过现在的王贵人有些惨,整个人疯疯癫癫,精神好像出了问题。
整天被关着,王贵人起初是咒骂发泄,继而是打砸,逐渐演变成自残。到了最后人老实了,浑浑噩噩,时不时说些疯癫的话。
“王兄,你别装了,这里没其他人。”傅贵人不太信对方疯了。
“陛下,您来看我了。”王良人傻笑。
“你这样有意思吗,我这次来是真心实意找你合作的,不然咱们在后宫地位不保。”傅贵人继续试探,也有几分真心。
曾经的两个良人迎头赶上,真的让她有了危机感。
“陛下,您不是喜欢狗仔吗,我的大黑下崽就送您几个。”王贵人一脸讨好。
“王兄,你我两家在朝堂的分量,比龚贵人和樊贵人母家强。只要年后省亲,让家族发力,一定会改变现状的。”傅贵人不管对方是不是真傻,一股脑说了出来。
“陛下,我要侍寝,侍寝。”
“傻玩意,哼!!”傅贵人觉得对方就是装,甩袖离开。
等真个没人,王良人嘴角微微一撇,她母亲让她装傻,找个日子就能出宫,不管是嫁人还是招婿全凭自己心意。
柳兴他不想伺候,甚至有些厌恶。为了受到宠幸,他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还不是伤痕累累。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复兴会的人联系上了他。虽然不知道是谁用弹弓射进去的纸团,但确实让他在孤独寂寞中,有了可以排解的读物。
纸团内容每个字数都不是太多,但也一点点把男权社会描述了出来,让王良人心生向往。
每当想自残或轻生时,他都会拿出来读一遍。直至被放出来,他才把厚厚一叠纸销毁。
“乖儿子,你这么急着走干嘛,这次我也去。”
陆文泽惊恐,大叔这是转性了,主动出来参加宫宴。
“今天没喝假酒吧。”
“滚犊子,都快忘了那贱人的容貌,我怕她死了画错人。走,你说的那个什么晚会我挺感兴趣,带我看看。”大叔今天穿的很精神。
“懂了,想出宫!!”
这次宫宴气氛最诡异,陆文泽最早到,很自觉坐到了末尾。大叔见没自己位子,直接坐到旁边一个。
第二来的是傅贵人,他处境艰难,为了坐首座也是拼了。
后面来的是王亚女,看了看便选择大叔对面坐下。
总共七个案几,来的晚注定得闹腾一阵,王亚女等着看戏。
疯疯癫癫的王良人,曾经的王贵人被人扶着来了,坐在了大叔的前面。
“王兄不够意思,不叫我一块来,差点要栽。”庆良人笑嘻嘻坐在王亚女身边。
如今只剩下一个位置,两个贵人肯定要争一番。
傅贵人出了冷宫,樊贵人和龚贵人达成了同盟,结伴到场。
一看这情形,两人立马生出一口恶气,互相看了眼,开始发难。
“一个犯了错的贵人,有什么资格坐在那里。”龚贵人针对傅贵人。
“是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多讨厌,以为坐那里就能让陛下多看两眼吗。还有个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怎么排也没资格坐那里,屁股不烫吗。”樊贵人一下说了两个人。
庆良人脸色难看,按规矩,现在的位置确实不该他坐。
“还不起来,重新找位子。”龚贵人瞪了庆良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