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他吗?
昨晚她想假意过敏试探他的身份,结果被他看穿了反被按在了马车里吃干抹净。
他不就是没在她控制之中的吗?
再说之前,看似他一直被她掌控,却在关键的那一刻,他反僵她一军,直接让圣上赐婚,把她给娶回家中,不也是没被她控制吗?
而更早的,她重生而来的时候。
根本就没有计划他会出现,自己会嫁给他。
这不就是脱离掌控吗?
他居然还有脸问。
“我?”白宴黎任由她勾着自己的下巴,浅浅一笑,“我那么厉害?”
“是狡猾!”唐宛如不客气的给他定性。
好一个狡猾!
白宴黎挺喜欢唐宛如给他定的性,他的两只手把她抱紧,下把顺着她的手又向前三分,此时他已靠的她太近了,她的手已经没办法再搭在他的下巴上,她的眸子垂落,近距离的凝住了他瞳孔上乌黑的羽睫。
好漂亮啊。
她的心思一动,他真的是长了一张令人沉迷的脸。
“表面上我脱离了你的掌控。”白宴黎一脸真诚的凝着她,“但事实上,你对我可不仅是控制,你早已盘根错节扎进了我的心里。”
“让我怎么逃都逃不掉。”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仿佛要把她给刻进了自己瞳孔里。唐宛如看的十分感动,差一点就沉沦其中了,不过她尚且有理智,她用手点了一下白宴黎的头说:“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一来就对她又亲又表白的,她不信没有猫腻。
白宴黎一听,他对天发誓,刚才这一切是真的有感而发,绝对没有一句假话。
不过他娘子聪明。
他也确实有一件事要她帮忙。
他抱紧了她笑道:“徐大夫说,到了孕中期,胎儿已经稳定了,适当的运动对孩子和母亲都是有利的。”
有道理。
唐宛如听了,略略的思考了一下,想起前几日唐悦儿给她撒的那些花粉,她最近也确实想要运动一下,舒活一下筋骨了。
永宁侯府,前厅。
面对跪在地上的唐悦儿,杜氏冷笑道:“当初可是你自己求着要入宫的。”
唐悦儿可怜兮兮的跪在那里说:“我知道,但是母亲,我最近总感觉身子不爽,孩子动作频繁让我的心发慌,玉贵妃那里我实在是没办法去了。”
杜氏要被她这话给逗乐了。
她这是把入宫当成是儿戏了?想答应就答应,想不答应就不答应?
她当时原是不让她去的,是她自己要去,如今同意了,又要反悔,哪有那么简单?
“当初是你自己坚持要去。”杜氏一副不待搭理的样子,“如今我也没办法。”
“母亲!”听了这话,唐悦儿急了,她那入宫哪里是和玉贵妃聊天,那玉贵妃分明是把她当仆人的,还有那宫里的人,一个个阴狠毒辣,上次她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把她对皇宫里的恐惧全给打出来了。她现在十分害怕入宫,一想到每天早上要入宫,她都觉得两腿发软。
她真的不想再去了。
“母亲。”唐悦儿跪在地上心急的说,“求母亲求求那玉贵妃,我是真的不想去了,求求你。”
求玉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