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别跟本王提那个女人!”
顾泽咬牙低吼。
隐说的办法似乎会有用,但是碰那个女人?
恶心!
“王爷,长公主已经不在了,王爷没有必要守身,她看不到了!”
隐觉得脖子发凉,顾泽下一刻可能很快要生气了。
但有些话,他必须要说。
顾泽咬牙,隐这个人,竟屡次三番忤逆自己。
“本王不需要你来教!”
顾泽低吼一声,翻手出一股内力,隐顿时就飞出了几米远。
运完内力,顾泽才大口喘着气,扶住冷泉壁,这才能勉强坐稳。
隐一脸复杂的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向顾泽的眼神里依旧是浓浓的担心。
主子方才,该是用尽了全力的吧,可惜现如今,就算是用尽了全力,竟然也伤不到自己。
主子的寒症,竟然真的严重到了此种地步。
隐神色复杂,终于还是选择不停留的离开了。
自己只要守在暗处就好了,只要这样也能守护好主子。
自从懿安离世后的三年来,顾泽便更加的不理人事。
他更加封闭了自己的心,从没有一人可以踏足。
顾泽的脑中,这个时候也只有思索懿安,才能勉强的撑过这段难熬的岁月
。
李府。
懿安尽管十分不愿意,却也还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书房。
李必安已然等了许久了,却没有半点的脾气。
懿安微微屈膝。
阿雅站在她的身后,也同样屈膝。
随后,便像铜墙铁壁般地站在了懿安的身后。
“祖父,不知道祖父今日突然要见我,是因为何事?”
懿安心知肚明,不过这些话自然也不能由自己来说。
她倒是要看看,李必安可以编出什么谎话来?
“沅芷,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要是你进宫之后,你在皇宫里面发生了什么?”
李必安眉头微挑,今日才突然注意到,自己从来未在乎过的庶女,现如今以出落的落落大方。
这仪态,竟然出落的比李春葶还要更加的端庄一些。
这又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原来祖父是要问这个,我在皇宫里,和皇上相处的甚好。皇上颇为仁慈,是为一位仁君。”
懿安十分满意的笑了笑,心里却是翻了许多个白眼。
她来到这李府之后,便说了许多昧良心的话。
仁君?
仁君他个大头鬼。
阿雅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二小姐方才还将皇上亲自抄写的曲子给垫了桌脚。
现如今居然还会如此说……这张口说胡话的能力,也是十分强悍。
李必安更加的惊讶,这许多年来,皇上还从未对任何一位女子有过如此明面上的关怀。
就连当年的李春葶,也只是随便的就得了个封赏。
李沅芷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