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安轻笑一声,知道白介好不容易来这么一次,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唯一的一次。懿安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让他如此轻易的离开。
最起码也应该要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该道的歉道了才行。
“既然未央现如今已经醒了,二驸马难道没有一些话要和她说吗?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赶紧去吧。”懿安轻轻笑了笑,眼睛当中闪过一抹狡黠。
白介没有心
思去看懿安似笑非笑的眼睛,甚至在这一瞬之间,产生了令人肉眼可见的慌乱。
曦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性,如果白介在这里做出了一些出轨的举动,那么回去之后,白介所遭受到的惩罚定然是无法言语。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对当年的事情不负一点的代价。
“去吧,不要有任何的顾及。欠了别人的总归是要还的。”曦月的声音十分的轻缓。
在白介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中,投入了一枚石子。
白介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往椅背上靠了靠。
逐浪微微蹙眉,似乎是有一些赌气而且不大开心的开口,“既然二驸马爷好不容易来了这一次,可千万不要留下遗憾。否则这路上很有可能会遭到贼寇,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懿安顿了顿,看着逐浪颇有一些愤怒的样子,简直忍不住要给他竖大拇指。
这才像个男人。
白介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浊气,似乎终于是下定决心一般的,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那我……我去看看她。”白介的声音十分的轻缓,慢慢的向门外的方向挪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跟上
去。
看着他终于离开,逐浪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复杂。
半晌,他手中拿着那个小药瓶,觉得十分的烫手,终于忍不住开口,“对不起王爷,我一直都没有告诉您,我的父亲,是南镇国的巫医。”
逐浪抿唇,说的有一些难为情。
巫医是南镇国特有的,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研究蛊虫。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人存在,南镇国的蛊虫才可以有一直居高不下的地位。
而逐浪的父亲,就是南镇国巫医之首,也同样被称为巫医之父。
在南镇国的地位,仅次于国王。
顾泽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轻轻的点头,似乎早就已经在意料当中,“本王知道了。”
懿安摸了摸下巴,突然心里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在一旁,稍微有一些不淡定的曦月。
曦月一顿,突然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些日子以来向南镇国通风报信,能够让大郡主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是你干的吧?”懿安轻轻抬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逐浪。
逐浪轻微抿唇,眼神十分的复杂,垂眸,并没有说话。
曦月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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