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不是临河村的人,他是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临河村,说是厌倦了外面的生活,要在临河村隐居安定下来。
临河村的村民们虽然对于陌生的李大夫毫不知情,不知他的底细,也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还是允许他在村里安定下来。
后来村民们都很庆幸让李大夫住下来,毕竟李大夫的医术给村民们带来了很多好处。
以前村民们生病或者受伤了都只能依靠自己随意的寻找草药来救治自己,但基本上都是只能救治一些小病小痛之类的。
曾仁拉着李大夫向祠堂奔跑,路上他遇到了听闻消息的村长以及帮忙拿被褥的妇女和拿衣服的张翠花。
大家一同赶到了祠堂。
王大婶与李家婶子看见他们,欣喜道:“你们终于来了。”
然后一个上前去抱被褥铺在床上,一个去拿衣服,准备要给姑娘换衣服的时候,目光瞥到村长,曾仁与李大夫,便又将他们赶了出去:
“你们等会儿再进来!”
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三个男子站在门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半响,村长摸着自己的胡子,问曾仁:
“曾仁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你在河边捡到一个姑娘?”
“是这样的村长,我去河边打水,然后小黑就发现河边一个姑娘昏迷着,我想着李大夫常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便找来王大婶和李家婶子去救那个姑娘,两位婶子便将姑娘带到这祠堂来,还让我喊李大夫过来准备给那姑娘诊治。”曾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字一句的清楚的解释给村长听。
“原来如此。”村长听明白了,“没想到我们村时隔十多年,又来了一个外人啊。”
“村长你是在说我是外人吗?”李大夫斜眼看他,表情似有不悦。
村长见状,连忙打哈哈:“当然不是,我只是说你当初也是从外面来我们村的,你现在当然是临河村的村民了,哈哈哈。”
“哼!”李大夫似是接受了村长的敷衍解释。
曾仁对两位老人家的相处模式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可能是人老了之后,没有多少乐趣,再加上李大夫没有子孙,所以便时常喜欢与村长斗嘴斗乐,也可以说是临河村的一道独特的风景。
村民们其实也喜欢看两位老人家斗嘴,因为那表示着两位老人家身体都很健康
。
“你方才说那姑娘昏倒在河边的,她是昏倒在哪个河边?”李大夫看向曾仁,问道。
“就是咱们村口那条,应该是从上游飘下来的。”曾仁回答。
“上游吗。”李大夫捋着胡子,表情似是若有所思。
村长看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若是想到了什么就赶紧说,别遮遮掩掩的。”
“谁遮遮掩掩的,我只是在想问题!”李大夫瞪了他一眼。
“那你想到了吗?”村长问他。
“我……”李大夫刚想说话,门突然被打开了。
王大婶站在门口,看了他们三个男人一眼,然后伸手将李大夫抓进来:“李大夫别闲聊了,赶紧过来给人救治!”
“知道了知道了,你轻点!”王大婶的手劲很大,捏着李大夫的手腕有些疼。
村长与曾仁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里面,王大婶她们已经帮姑娘换好了衣服,并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张翠花将椅子摆放在床边,让李大夫可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