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榭公子,我们要是再不赶紧赶路,这天都要黑了,还不知道我家哥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呢。”
然后不等舞榭开口,宇文青又道。
“再说了,你们两个大男人,骑一匹马有什么?还是说,小棉袄儿你对人家小泠泠存了心思,所以心里有鬼?”
舞榭心里有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青白。
宇文青终于把场子给自己找了回来,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哼哼!
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本公主现在言传身教!
哈哈哈!
人出来江湖混,总有一天是要还的!
“谁心里有鬼了!我才没有!”
舞榭一脚踩上马镫,就翻上马背,以正自己的青白。
舞榭坐到白泠的身后,然后气鼓鼓地说:“把缰绳给我,我来驾马。”
但是白泠身材本就比舞榭要健壮许多,坐在舞榭的前面几乎挡了他所有的视线,舞榭根本就看不清路。
而且舞榭还要十分执着地去抢白泠手中的缰绳。
白泠蹙着眉头,低声道:“别闹!”
舞榭不肯甘心,随即白泠忽的就提了他的领子,将他提到了身前。
“你你你!干嘛呢!”
白泠抿着唇角没说话,而舞榭落座了之后觉得这前面的视野是要开阔很多,也就没再嚷嚷了。
只是这手中的缰绳拽得紧紧地,怎么都不肯放。
白泠淡淡的眸子
瞥了一眼,也没再说话,由着他去了。
宇文青歪嘴笑着看到终于妥协的舞榭,跟老娘斗!
你跟天斗其乐无穷,跟地斗也很其乐无穷是吧?跟老娘斗就只有其惨无比!
四人继续上马赶路。
宇文青隔一会儿便朝后面望一眼,隔一会儿便向后面望一眼,笑得嘴角都快开出一朵花儿来了。
舞小榭原本还气势凌然地自己握着缰绳,但是没一会儿缰绳就换到身后的白泠手中了。
白泠手握缰绳面无表情,而舞榭被他双臂圈在其间别扭无比。
哈哈哈哈哈……
然而宇文青心中的小九九还没盘算完,就听身后许久不曾开口的君无极,幽幽启唇。
“很高兴,很开心?”
“啊?”
宇文青的笑意僵在唇边。
因为君无极的手忽然就在她的腰眼处捏了一把,不轻不重,却疼得她眯了眯眼。
“小棉袄儿和小泠泠叫起来很亲热的模样啊!”
宇文青暗叫要遭,她怎么惯性地就顺出了口啊!
“没有没……”
然后君无极幽凉的气息擦过她的耳畔。
“青儿不停地向后张望,是觉得他们比我还好看吗?”
宇文青连忙摇头。
“哪能啊?他们怎么比得上你!”谄笑到:“我这不是整了他们之后,心情好,所以想时时跟进情况,乐一乐吗?”
“哦?”
“真的真的!”
宇
文青小鸡啄米。
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番话已经顺风,刮进了后面两人的耳朵里。
白泠只是眉头微微一动,而舞榭早就气得咬牙切齿了。
宇文青,你要是跪下来给小爷我认个错的话,咱们还是好朋友!
而君无极只是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宇文青见君无极仍旧冷着一张脸,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只好继续认错。
“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生气了。”
“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