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青这一听那还了得。
这齐越和郎月清可是西原的重臣不说,还是这次战役中不可缺少的将领。
他们若是被撤了,军心可是要大受影响。
“那现在齐将军和郎大人怎么样了?”
“宇文青,他们现在就是罪有应得,想想他们是怎么说你的,你难道还要给他们求情吗?”
站在下首的客卿听舞榭这么一嘲讽,不禁白了面色,“青公主……”
“好了,舞榭。”宇文青瞥了舞榭一眼,舞榭不满意地冷哼一声,便出去了。
“你先说郎大人他们究竟怎么了。”
那位客卿感激地看了一眼宇文青,继续说道:“回殿下,郎大人和齐将军现在都被盛怒的皇上关在牢房里。”
“牢房?”宇文青一惊,她竟是没想到赫连沧澜会将人给关到牢里去。
宇文青起身,“麦麦,带我去赫连沧澜那里。”
说罢便出了门,客卿见状立即跟在了宇文青的身后。
宇文青走了一段不远的路程,才到赫连沧澜平日里议事的书房。
额角出了一层细汗的宇文青拿出手帕擦了擦,随后在门口站了半晌才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赫连沧澜坐在书桌前,头也不
抬地处理着案上几堆高高的奏报。
听到推门的声音,赫连沧澜眉头一蹙,便低喝一声,“都给朕滚出去!朕已经说了今日将谁也不见,再向齐越和郎月清求情的人同罪论处!”
“赫连沧澜。”
赫连沧澜猛地抬头,便看到宇文青披了件春日的薄薄披风站在门口。
“青儿,你怎么来了?”赫连沧澜连忙起身,朝宇文青走过去。
“麦麦,你先下去吧。”
宇文青转头对麦麦轻声说道,麦麦闻言点了点头便转身出门,将门给带上了。
宇文青走的有些累了,赫连沧澜见状立即拉了她坐在一边的软塌上,然后又给她到了一杯水。
不过一看倒出来的是茶水,便又出门叫人提了温水来。
宇文青见他忙活了半晌终于坐下了,便开门见山:“沧澜……”
赫连沧澜一顿,这还是宇文青第一次见这么叫他,让他整个人都有一刹那的恍惚。
宇文青顿了顿,继续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知道我们要是想打赢这场仗的话,齐将军和郎大人在其间也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但要是他们一直煽动军心,这仗也打不下去。”
宇文青见赫连沧
澜的面色有些冷硬,不禁柔和了语气,“我知道,你也是为了不让我吃亏,所以才这样做的,只是这样……”
宇文青还没有说完,就被赫连沧澜打断,“青儿!”
赫连沧澜拉住宇文青的手,“你无需多说,这场仗没有他们,我赫连沧澜一样能够打赢。”
宇文青见固执的赫连沧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沉吟片刻随即反握住赫连沧澜的手,目光清冽。
“若是,我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呢?”
赫连沧澜眉头一动,示意宇文青说下去。
“赫连沧澜,我们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