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榭的声音就骤然在耳边响起,不知在想什么的宇文青,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几乎吓了一跳。
看着面前笑眼眯眯的舞榭,未加理会,径直端了桌上的茶盏,呷了一口。
却发现不知何时茶水都已经凉了,便又只好放在了一边。
一抬眼发现舞榭竟然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很明显就是对那日的情况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
舞榭见宇文青不说话,又不禁跃跃欲试。
“我说宇文青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要不让小爷出马,帮你送个几车补药过去,好让人家容二少的伤早点好起来?”
宇文青眼睛一眯,然后身上的气息就冷了几分。
“舞榭,要是再让我听到外面有关雪樱姑娘和容二少怎么了的传闻,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舞榭不禁浑身一抖,然后辩解道:“上次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谁叫你……”
看到宇文青的桃花眼一瞪,舞榭就乖乖闭了嘴不敢说话了。
这时,站在一边的惊蛰又不禁说道:“容疆的伤好了,我方才听冷亭说今日早晨还来郡守府找过你,不过后来就被白尔之给挡回去了。”
宇文青一愣,惊蛰不说的话,她差点就忘记还有容疆这号人了。
看来他伤一好,就忙着出来作死了。
宇文青
眉尖一动,这个容疆说关键不关键的,让她有些心烦。
明明知道他与反青教有所勾结,但是搞了半天,也没从他的身上搞出些线索来。
而在一边练剑的赫连子都,原本便一直听着这边的情况。
一听到容疆又来找他娘亲了,心里瞬间便拉起了警报。
然后将手中的木剑一丢,便跑了过来。
“娘亲,我渴了,想喝口水再练。”
看到赫连子都额头上的细汗,然后拿出白绢给他仔细擦了擦,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赫连子捧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一边看宇文青会做出怎么样的决定。
宇文青的手指在石桌上加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随即道:“就说我前些日子受了惊吓,暂时不见外人。”
惊蛰应了声。
她现在手边的事情还有一大堆,暂时没空管容疆,而且她现在还是该吊他一吊才是。
赫连子都听了之后心情微微一松,但是觉得容疆既然出来活动了,那就应该提高警惕了。
幽篁林。
“爷,宇文姑娘又派人去了容府询问爷的情况。”
毕月乌站在檐下,向容奕禀报情况。
“知道了。”
容奕只着了件雪白的轻衫,站在廊下,面色稍显苍白。
“爷,容疆的伤前几日好了,然后天天上郡守府要
见宇文姑娘,不过被白郡守给挡了出来。”
容奕眸子轻轻动了动,然后道:“再过几日便动身回府吧。”
“是。”
危月燕站在容奕的身后,躬身道:“爷,该药浴了。”
容奕点了头,然后转身进了木屋。
危月燕看了毕月乌一眼,好不容易在幽篁林清净了几日,这回又要急着回不夜城了。
不过好在自家少爷逆天的恢复能力,不然的话,回去怕是又要折腾好些日子。
容奕除了衣衫,刚坐在浴桶里就没一会儿,便将听到外面传来细碎的声音。
“小家伙,你怎么又来了?”
毕月乌有些惊奇的声音响起。
“毕大哥,我要见你们家少爷。”赫连子都急匆匆的声音响起,“还有,叫我的名字。”
毕月乌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想要伸手拦住赫连子都。
赫连子都见状,便将想直接从毕月乌的身旁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