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自己那个内敛温软的儿子?
如今身上散发出的威压竟是让他不敢逼视。
“容奕……你……”
“爹!孩儿的手,手脚都不能动了!”
容纪身后的容疆发出凄厉的叫声,那几个小厮费了好大的功夫将他给弄下来之后,容疆便像一团软泥一般瘫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还处在惊诧之中尚未缓过神来的容纪听到容疆的声音,连忙转过头去一看。
“疆儿!疆儿!你怎么样了!”
看到容疆的手脚筋都被挑断的容纪大惊失色,连忙道:“赶紧将大少爷送回院子,请大夫!请大夫!”
他如今最看重的儿子便是容疆了,现如今要是废了的话,那便是没有指望了。
一边的壁水貐和危月燕见容奕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便也没有动作。
容纪转过头看了容奕一眼,“容奕,你这个逆子!居然对你大哥下这种毒手!老夫定能饶不了你!”
语毕,容纪便连忙赶去了容疆的院子,生怕容疆出了什么岔子。
容奕眼角勾起一丝冷意。
若不是这个容府还有利用价值的话,容纪以为他还能够在他的面前叫嚣?
谁给他的胆子。
容奕转身坐在石凳上,壁水貐连忙吩咐
危月燕连忙又重新换了一壶热茶过来,将冷掉的茶水给换了下去。
郡守府。
宇文青刚一回到郡守府,便被迎上来的赫连子都给拉住了。
“娘亲,你没事吧?”
宇文青低头摸了摸赫连子都的脑袋,“娘亲无事。”
随即看向赫连子都身后跟过来的白尔之,问道:“白迎筠呢?”
白尔之看了宇文青一眼,“筠儿受了惊吓,还在屋中呆着,倒是你,为什么后来去了容奕那里?”
宇文青眯了眯眼睛,然后道:“先进去再说。”
白尔之说,前一天已经很夜深了,昏迷的白迎筠才被惊蛰给送回来。
惊蛰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有自己和白迎筠在马车上,而宇文青已经不知去向。
于是经浙江便先将宇文青给送了回来,郡守府立即派人将出去寻她的去向。
但是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模样,容奕身边的危月燕便到郡守府传消息,说是宇文青在容奕那里议事,暂时先不回来了。
众人虽有疑虑,感觉就这前因后果的不太能够衔接得上。
毕竟若是容奕要
找宇文青的话,直接差人过来请便是了,怎么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看到危月燕一副正经不已的模样,众人也没有过多的焦虑了。
毕竟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基本上宇文青这边的人对容奕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都觉得容奕这个人虽然是让人觉得捉摸不透了些,但是对宇文青的好,虽然宇文青身在其中不自知,但是他们确实看得几分真切的。
因此也不是太过担忧了,只等第二日宇文青回来了之后再问便是。
宇文青坐在桌上,听了白尔之等人的描述之后,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对劲。
为什么容疆突然便决定对她下手了?
宇文青眯了眯眼睛,然后便忽然抬头看了白尔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