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尚温柔的声音,及体贴的动作,好似万屡和煦春风暖意洋洋,将她调动不安的心跳,试图慢慢调息平静。
林夏看着温柔极尽的君尚,苍白的嘴角上挤出一丝淡笑;“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君尚抬手温柔的抚了抚她娇嫩的脸庞;“说什么傻话,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平淡的语气却带着坚定的情愫。
林夏无力轻笑,一生能得此情,还有何不满?只是这份情不属于她。
窗外的雪花飘落而下,这个凄凉的冬季,注定是多事之季…
几日后。
林夏坐在火盆边上,看了看手中刺绣,那朵百合被她绣得不成样,林夏蹙了蹙眉,想起了绿莺的那句话;“若是在绣工宛历练时日,定能成神绣。”
“哑女去把姐姐请来,说我有事儿找她!”
“你找她做何?”君尚将手中一杯热茶递给林夏道。
林夏接过茶;“我想问问她关于绣花的事儿,我绣的这花,我自己都不敢拿出去让人看,绣的不好不是我的错,可拿它出去吓人那就是我的错了。”
君尚哈哈一笑;“你想和她学绣花?怕是,她没那闲工夫教你。”
林夏;“我让她带我去绣工宛学。”
“哈哈,绣工宛的人整日忙着自己的活,更没闲
情教你。”
林夏噘起粉唇;“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这么办?”
君尚浓眉一挑;“干脆别绣了,陪我下棋练武不也挺好吗?”
这时,只听屋中响起一声吆喝,堪比老虎发威;“滚,爱死哪儿去死哪儿去。”
“小姐,奴婢有事儿禀报!”
绿莺睁开双眼,收回内力,上次中的药毒没及时清理干净,留下了点后遗症,绿莺此时正运功调理,收回内力后,她吁了口气道;“进来说话!”
侍女进屋,恭敬道;“小姐,梦姑娘要您前去依梦居,说是有事儿找你!”
“找我?”绿莺似乎不相信侍女说的话。
“是的,是哑女亲自来传的话,她还在门外候着呢。”
绿莺轻哼气,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清水,引入口中;“让她先回去,说我随后就到。”
侍女看了眼面容失色的绿莺;“小姐,你身体不适,真的要去见她吗?”
绿莺眸光一冷,如同一把寒冰利剑射向说话的婢女;“忧儿,你何时变的自作主张了?”
忧儿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自作主张替小姐出注意,奴婢只是担忧小姐的身体,并无它意,望小姐见谅。”
绿莺眸色清冷的
轻呵一声;“你起来吧,你跟了我多年,对我忠心可见,我心里清楚,随我去依梦居。”
“妹妹找我何事儿?”
一张本是微笑的脸,在见到君尚时,表情却豁然顿了下,随后又恢复到淡笑的走到林夏身旁落座。
“绿莺姐姐,我绣花的手工技术,太差了,妹妹想与姐姐学学。”
林夏说罢,便将手中的刺绣递给绿莺。
绿莺接过刺绣,不经意间碰到了林夏的那双冰凉的手;“妹妹,你的手好凉?”
绿莺之际,却见林夏脸色苍白,眼神黯淡,如同病态一般,不由得暗暗震惊。
林夏自个没怎么注意,无所谓的笑道;“呵呵,近日身体不适,多休养几日就可,姐姐勿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