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惊慌失措的看着司空灏一身冷冽的抱走了林夏,他甚至都没去瞧瞧受伤的林婉玉,更连一句慰问的话语都没有?他无情起来当真是太过冷血!
幽暗的刑房内灯火灰灰,各式各样的刑具挂满了两边的白墙,司空灏很少用型,但是这次他却大动刑具!
四女四男通通跪在阴暗潮湿的地上,屋内传来阵阵霉味儿,刺得他们的鼻息和心头阵阵胆颤,屋内除了九儿以外,其余的几人皆是浑身轻颤!坐在上方一脸乌青狠气的司空灏他们好久都没见过了。
“是谁说夏妃刺伤玉妃?”司空灏寒冷的声音犹如寒天的冰冻,让众人全身一个寒颤!
九儿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跟着林婉玉以来,她还是头一回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司空灏。
九儿不敢直视司空灏如霜般的双目,低头声音弱弱的说道;“奴婢时刻跟随郡主身旁,一直以来郡主和夏妃之间都有隔阂,郡主这几日寝食不安,想着与其和夏妃冷眼相见,还不如放开所有的过节和夏妃敞开心扉的聊聊,奴婢听从郡主的吩咐退避,不知郡主和夏妃怎么聊着聊着就火了起来,待奴婢感到事发严重,冲进去时,就见夏妃手持短剑刺进了郡主的胸中!奴婢一世情急,就抓起桌上的果盘砸晕了夏妃。”
“这个,奴才也能证明,奴才是郡主的贴身护卫,要时刻不离的守在郡主身边,奴才听见屋内的吵闹声后,第一时间走了进去,九儿还迟了奴才几步,奴才只听见夏妃怒骂郡主,假情假意,虚伪做作!郡主为此动怒,反击夏妃几句难听的话语,谁知夏妃看到奴才后,突然抽出奴才身边的携带短剑,一把刺进了郡主体内!夏妃的动作太快,奴才当时震惊不已,根本没料到会发生这事儿!”
司空灏双眸冷视的盯着说话的奴才,骂道;“才,九儿在屋内守着你慌忙跑进去作何?身为郡主身边的贴身护卫连自个的宝剑都护不住,府里还养你作何!”
侍卫额头贴地,全身打颤;“奴才也是一时心急怕是郡主出了意外。”
“喔?拉下去夹刑板!”
司空灏幽暗的双眸审视着说话的侍卫,脸上散发出一抹狠戾之色,他可不是三岁的幼童,没有大脑智商,草草的两句话就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林夏身上,他们这些个胆大妄为,自以为是的才当真活腻了。
侍卫听见夹板二字,顿觉脑袋一沉,不停的跪地求饶,但终究无济于事!
夹板用刑是用专门定制的大小不同,厚度不同的木夹,夹住一个人的手脚头颅往外拽!
屋里的哀嚎声比杀猪
声还要刺耳恐怖,跪在地上的几人纷纷心惊肉跳,肝胆魂飞,深怕下一个受刑的会是自己!
“说,是谁指使你们在夏妃身上泼脏水?就在几人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司空灏突地开口,声如雷震,惊的几人一同抖了下本就涩涩打颤的身子!”
几人一直保持沉默,个个低首,上下牙齿在不停的打颤,包括九儿!她终于明白,林婉玉因司空灏薄情冷义而感到痛彻心扉的滋味儿了!
为了林夏那个小贱人,司空灏居然不念往日半点情分,动用这般,是人难以招架承受的酷刑。
“不说是吗?很好,把他拉下去撰针板!”
司空灏抬手指着一位全身发抖的厉害的侍卫说道!生死关头他倒要看看,他的嘴巴有多紧?
侍卫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一听撰针板,整个差点晕厥过去,还没来得急清醒,就被两名侍卫给拖进了刑房!
一板板的针板在灰暗的灯火下闪着银光,那位侍卫被活活的跪压在针板上,痛心切骨的疼痛,让侍卫难以承受。
撕心裂肺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刑房内,膝盖上鲜血流淌,如河流般一个劲的向外冲泄,他整个裤子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但他依旧咬着自己的说辞不放,于是又被重新按回在了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