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我赔?皇兄的家当比我多的多?我哪儿赔的起?我一年的俸禄只够我自己用?她也不是我怕招惹的?我还纳闷了,她怎么就缠着我不放?”司空宇欲哭无泪,他这是碰上了血霉吗?
“那我不管,反正她砸了我家的东西,你就得赔!她是因你而来!”林夏不吃司空宇那一套,笑话,他堂堂皇子缺啥没有?怎么会赔不起那些东西!
哈?司空宇真的要哭了,司空灏不认兄弟任媳妇,道;“你回府去看看金艳艳,别等她在里府上闹翻天?”
司空宇一张苦瓜脸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司空灏;“皇兄,你真的要我赔啊?”
司空灏带笑的哼了哼,目光看着林夏;“嗯!你嫂子做主。。”
司空宇一路走着,一路上痛骂司空灏认媳妇不要兄弟,有了媳妇越来越小气抠门,这么走着走着,贼快的就到了他府邸!
他抬首瞧了瞧府上 门匾,心里那个纠结,郁闷,痛苦啊!这脚要是踏了进去,金艳艳指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这要不踏进去?明儿她又会想什么幺蛾子去闹腾?
极度的纠结彷徨后,司空宇最终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走进了大门!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原以为进了大门,面对的将是一片鸡飞
蛋打的哀嚎和金艳艳那如虎般的恶气!
谁知,王府内一片安静!静的根本不像有事儿发生过?
司空宇不解的问身边的小管家;“公主没在府上?”
小管家;“在,方才出去了之后回来就回房了!”
司空宇哦了一声,兀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伺童拿了身干净的衣裳,伺候他沐浴更衣!
月色微熏,金艳艳带着些许酒气,在房门前的庭院里悲春感秋。这才离开金陵王几天?她就开始想念他父皇了?
从小到大不管她再怎么顽劣娇蛮,她父皇都会包容纵容她犯下了的错!现在,她离开他父皇的羽翼,独自一人承受着在异国的种种~突然间觉得心里好酸,好痛。
“公主你没事儿吧?”金艳艳的贴身婢女见她发呆的红了眼眶,忙关切的问道。
金艳艳深深的吸了口气;“没事儿,就是有些想家了!把我的口琴拿来!”
金艳艳素来不喜欢女子的那一套吹打弹唱,唯一喜欢的乐器就是口琴!
教她吹口琴的那个男孩,是她童年游荡时偶遇认识的,时隔多年,她虽没有那个男孩的下落,却从未忘记过他的模样!
司空宇洗完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还奇了怪了,以往的只要在外面奔波一天,回到府里泡了
个澡后准能美美的睡上一觉,今儿这是怎么了?躺着床上精神头却兴奋的很?
一阵独具风味的乐声缓缓的穿入司空宇的耳眠,他皱眉思索;“哪儿的乐声?声音婉转清脆?好似不像大武的乐器?”
司空宇自幼便听尽了宫里各种各样的乐器,只听一耳他便确定这乐器不是大武的!
“难道?是金艳艳?”司空宇心头一念,豁然做起身来,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走下了床沿寻着乐声。
“还真是她!”司空宇随着乐声传来的方向找到了金艳艳居住之地!他不可相信的睁大眼睛确定那位吹琴的女人就是金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