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漏出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故意唉声叹气;“唉,天天待在府里都快憋出病了,我还从来没去过寺里上香?想去看看!”
“我看你上香是假?去看皇妹是真?”司空灏倒出了林夏的那点小心思。
哎呀,一不小心被他说破了,林夏卖萌的笑道;“反正待在府里也是无聊嘛!”
司空灏不想惹林夏生气,却又不得不说;“我不是不想让你去?你性子毛毛糙糙,大大咧咧,让我难以放心!”
“那你就跟我一起嘛!”林夏带着一双祈求万分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司空灏。
本以为这招会管用,谁知司空灏却道;“我下午有事在身,走不开!你呀,好好的在府里待着,别到处乱跑,等我腾出时间,带着你出去好好的玩。。”
“本还想去寺里为辰哥哥上柱香,为辰哥哥祈福,辰哥哥走了二十天了,一封书信也没给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君诺满含相思之情的呆呆注视着前方一角。
林夏无聊的玩着手指;“你现在是度日如年的感觉吧?”
“有点儿!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辰哥哥,不知道他什么回来?”君诺纯真的哼了口气,郁闷极了。
林夏逗她道;“我们家诺儿发春了?怎么办呢?”
“姐姐
?”君诺害羞的瞪了瞪林夏。
林夏欢快一笑;“我说着玩的!王爷不让我出府,我待着府里也是无聊透顶,还好有你陪着我,要不然,我还不得郁闷成疾啊!”
君诺突然惊呼;“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兰姐姐?她每天待在府里不能出来肯定也郁闷坏了?”
荣伯一百个不赞同林夏出府,司空灏临走前对荣伯嘱咐了几遍,让他拦着林夏绝对不能让林夏任意出门。
反过来,林夏他也不敢得罪招惹啊?连他家王爷都不敢随意惹她生气,更何况他还是个下人呢。
“荣伯,我就是去将军府坐坐?不会到处乱跑?你就让我去嘛?”林夏拉着荣伯的衣袖,像个娇滴滴的少女般对着荣伯撒娇。
荣伯左右为难,抬首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奴才如何像王爷交待?荣伯无奈只能把司空灏搬出来。”
林夏用脚跟想也猜出来司空灏给她下了禁止令,但她实在想出去走走,便继续软磨硬泡;“您要是不放心就亲自跟着我,让府里的奴才跟王爷通报一声?”
君诺也拉着荣伯求道;“爷爷,您就行行好让我们去吗?王爷关心姐姐我知道,大不了咱们跟姐姐一起,确保姐姐安全就是!”
荣伯被林
夏跟君诺磨的没辙了,便咬牙道;“老奴这就为娘娘安排轿子,不过老奴不方便跟娘娘同行,请府里的护卫伴随娘娘同行!”
下去三四点儿出门大街上并没有多少摊贩人烟,林夏呵君诺坐在轿子里,抬首撵开窗帘,望着空旷安静的大街。
灰石台面上传着马儿行走的踏踏声响,林夏不仅暗叹;“一场毒疫害惨了大武城,往日的城内此时拥挤堵塞,哪有这般清净寂寥…”
“呦,你这一胎孩子生的可没少长肉啊!”林夏伸手喜爱的摸摸香兰怀里抱着的婴儿,打趣。
寅香兰满脸慈爱的低眸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可不是,我正发愁呢!”
易少光忙于军务不在府内,自打香兰产子后两人易母便不让两人同寝,老人家忌讳多产妇身体虚弱,产子时大量出血,被他们认为污秽之血,必须满百天后才能同寝。
林夏白了眼香兰;“愁什么呀?这是福气,你的身体好了,孩子才有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