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艳艳有些害怕发起凶来的司空宇,自从她与司空宇结识的那一天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对她凶的可怕。
“没,没去哪儿?就是在街上看了会儿戏团子的猴子耍宝?”金艳艳也是平身第一次对司空宇用低到不能再低的语气说话。
司空宇额冒黑线,看猴子耍宝害的他好找?
咕噜,司空宇的肚子不争气的叫唤。
金艳艳唇角微微一勾,抬眸望着他,脸带笑意道;“你,还没吃饭吧?要不,就坐下一起吃?”
司空宇不客气在她身边坐下,金艳艳唤人再备符碗筷。
夜色渐晚,司空宇身上的怒气慢慢平息,侍女们收拾好碗筷出去,独剩二人无语相坐。
想想自己刚才失控的举动,司空宇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刚才是怎么了?居然那般冲动焦急?
金艳艳见司空宇不语,只好先开口;“王爷可还有事儿?”
司空宇的思绪被拉回,他满心繁乱的瞥了眼金艳艳;“怎么了?”
金艳艳支支吾吾道;“没事儿您请回?”
“怎么?本王还不能在这儿坐会不成?”司空宇说话的模样,像极了不讲理的地主。
金艳艳扭扭捏捏;“这都什么时候了?王爷明儿不早朝吗?”
“不上朝,后天才上
!”司空宇顺口说了句。
金艳艳双目一番;“王爷明天真没事儿吗?”
司空宇终于没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婆婆妈妈的烦死本王了!”
金艳艳哭脸;“王爷不走,我怎么休息?
司空宇“——”
“那你休息,我这就走!”这会儿变成司空宇语气低的不能再低。
“哎,你真的走啊?”金艳艳瞧着司空宇拿出的步子,急忙喊道。
司空宇对她无辜的耸耸肩;“你不是要休息吗?”
金艳艳咬唇,只能目睹着司空宇离开。
“该死的,还真走了!”金艳艳泡在浴桶里,眼泪都要出来了,那颗心突然就酸的难过,她不过是故意找个话题那么一说,没想真的让他走,谁知道该死的男人,那么不解风情。
司空宇回到自己的房中,表情呆泄的坐在床边,心里头突然觉得空荡的难受,他身体向后一倒,像个八爪鱼似得躺在床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溪芸和溪梦虽住在王府,却总是天没亮就出了府,林夏每每早起问候溪芸,答案总是一早溪芸就出了门。
溪枫像个雕像似得坐在他房前的庭院内,白月灵昨晚放来了消息,明天他便要去拜见丞相,他该如何说服丞相?
林夏
的孕肚越来越明显,好多衣裳都不能上身,司空灏见了便忍不住责怪紫檀;“你天天跟着伺候,怎么瞧着衣裳不合身了,不晓得跟司仪仿的人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