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听着那个丫鬟对袁浅浅的指责,便知道被害者是沈怜儿了,偷换炼药?说的不正是那日她在练药房门外瞧见的一幕吗。
“所以呀,她才会起了杀心?消灭掉眼前的敌人,自己好获胜?”柯玉兰自作聪明的补充说道。
“哦?”林夏意味不明的飘向面容沉静的柯玉兰,嘴边挂着一抹不明用意的冷笑;“你又怎能知道,袁浅浅的炼香技能或许高出沈怜儿一筹?她根本不会担心沈怜儿会超过她?”
柯玉兰脸色一变,面部肌肉一点点成僵硬装;“几次比赛,怜儿与她的
成绩,名次,都为前后名额,她难道不怕万一吗?”
“万一什么?沈怜儿会超出她吗?夺得第一?”林夏漫不经心的追问。
柯玉兰不说话。
林夏一双犀利的眼眸直直落在柯玉兰低垂的面上,嘴边已经没了那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反而带着一丝冰冷,探究;“我没记错的话,上一关比赛,获得第一名的不是沈怜儿?”
众人皆是满脸不解的盯着林夏,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打什么算盘?
柯玉兰更是在心中大为疑惑,林夏到底和袁浅浅是什么关系?怎么这般维护她?
丫鬟也同柯玉兰一个想法。
昨晚上晚饭间,她家小姐与袁浅浅起了口角争执,两人互相遣骂对方!闹得彼此都不痛快。
沈怜儿连续两关排在袁浅浅的身后,于是昨儿晚饭桌上,沈怜儿满怀不满,愤意的对袁浅浅骂道;“别以为你赢了就很光彩,要不是你偷换了我炼的药,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你?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偷!”
袁浅浅坐在自己的一角安静的吃着晚饭,本来就不想与沈怜儿多说什么,但她怨愤的指责后,便忍不住回道;“我偷你的药?你醒醒吧没脑子的猪?你问心自问,你炼的药真的能比过我吗?”
沈怜儿与袁浅浅都在一个连
药房,炼药,两人自然对彼此炼的药眼目共存!沈怜儿咽了咽气,一双眼怒瞪袁浅浅;“哼,没脑子的猪总好过阴险狡诈的狐狸?我还认为你炼的药比不上我呢?”
袁浅浅清美的脸蛋上顿时被为黑色,一双眼更是带着一股极力忍耐的怒火,射向自恋不已的沈怜儿;“我就不信你那双眼是瞎的?你要是没瞎,就不会看不到我炼的药有到底有没有胡地?你要是瞎的,我就不与一个瞎子计较!”
嘭,沈怜儿怒拍桌面,忍无可忍的冲着袁浅浅吼道;“你嘴巴给我干净点儿?别以为你老子是官,我就怕你!”
“哼,我知道你不怕,我也不怕!我要真想借着我爹的手做点儿什么?恐怕你连第三关都难过!”
袁浅浅冷眉冷眼的,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去观赏沈怜儿那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她量,沈怜儿也没那个胆儿!
果然,柯玉兰与丫鬟死死的拉住要上前打爆袁浅浅的沈怜儿,她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购般,使劲儿的想要挣脱束缚,冲着袁浅浅怒气冲冲的汪汪汪的狂叫。
“娘娘,一定是她借她爹的手害死我家小姐?她昨儿晚上与我家小姐争吵,就说,要是她借用她爹的手,我家小姐便连第三关都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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