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林夏承认,她是鼓足了勇气,才对司空灏装作一副“姑奶奶有理,有证据”的模样。
其实,瞧着司空灏那张表情自然的脸,她突然很白痴的发现,她气的根本就没依据啊。
往他自认为是21世纪的高智商,怎么就被一个婢女的一面之词给气的七窍生烟呢?不科学啊?按照21世纪的法律路线走,她应该心平气和的与自己的男人坐下来,好好的谈谈,他出轨的原因?
然后再分析自己身上的毛病加以改正!再然后,夫妻二人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拜和平分手。
啊呸?和什么平?分什么手啊?她脑子怎么又犯浑呢?她现在不正在拷问自己的男人嘛?
司空灏俊逸的五官面容,看向跪地的婢女,露出一目了然的肃杀之色;“哦?你倒是跟本王说说?本王对你做了什么?”
婢女浑身一个激战不敢抬头,双唇打颤声若蚊虫;“昨晚,王爷您喝醉了!把奴婢,当成了娘娘,然后就”
婢女言尽于此,不再说话,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啊!
“呵?是吗?本王有多少酒量?本王清楚?你确定?你没有在本王喝的茶水里放过迷药?”
司空灏本是轻佻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又像是炸雷突破,将林夏给炸的全然惊楞,呆鄂。
又像是寒冬突降的一场大雪,晴天而降,全部都飘落在奴婢的身上,将她从头到脚灌溉犹如冰冻寒池。
“我就说嘛!这贱婢,没安什么好心!”林夏旁边的紫檀,倒是最高兴的一个咕哝了一句。
紫檀的声音将林夏的思绪拉回了一些,林夏怒气勃然的盯着婢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蓄意勾引王爷?还敢跑老撒谎?”
这一刻,林夏莫名的不去怀疑司空灏了,反而一心认定就是这婢女存心做坏。
“奴
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不敢说谎?”婢女摇头否定。
司空灏嗓音冷厉;“紫檀,上前掌嘴!”
这个领命紫檀喜欢,蹦出去扬手高高的甩了婢女一巴掌。
这一巴掌,她可没手下留情,愣是扇的她那只手掌麻麻的疼!
婢女的脸上更不用说,整个一个用火烧烙印后的巴掌印子。
司空灏不想在浪费时间与这个不知死活的婢女浪费,这阵子他很累,他需要时间好好休息!就算他不想休息,他也不想跟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有这个功夫,他还想抱抱自己那个可爱的小女儿呢。
“敢在本王撒谎,后果只有一个!别以为,你肚子里的鬼主意本王不知?你以为你咬牙不承认,本王不能耐你如何?
哼,你倒是看得起自己?本王就让你死的明白!来人,让荣伯将认证带过来!”
等等?等等?林夏脑子慢拍了?跟不上节奏了?这准备演哪一出啊怎么还上认证了呢?
不知道紫檀那一巴掌是不是给婢女打懵了?她就那么半趴在地上,单手捂着那半被紫檀扇的的脸不吭声。
还不等林夏脑子缓过节奏,荣伯已经带着一位药店的掌柜来到司空灏跟前。
药店掌柜的不用荣伯喝嗤,自觉的跪在司空灏跟前给他磕头行礼。
笑话,他虽是从王府后门进来的,也知道这是灏王府,身为大武的百姓灏王府的前门,后门,他们认的比自家的还清楚。
这倒不是他们经常来王府的缘故!而是,司空灏在他们眼中就是活生生的一蹲天神!他们啊,闲着没事儿,就会晃荡在灏王府四周的青石马路上,借故观赏观赏天神住的府邸!
好吧!尽管,他们每每怀着一颗激昂的绕着灏王府,前后观赏一番,能看的除了王府的大门,后门,还有那一片气派辉煌的瓦顶,砖墙之外,除此
之外,他们依旧怀着兴趣不减!
久而久之,他们慢慢的就记住了灏王府的前门,后门!只要他们没在王府大门口,杀人放火什么的,守门的侍卫就当他们这群浪民不存在,根本不会对他们找茬。
再者,司空灏刚下早朝的缘故,身上还穿着一件,金黄色,腾蛇蟒袍,这世上,能穿这颜色衣裳的人,除了皇上,也就只有他了!他乃是下一位帝王继承者,腾蛇蟒袍,几位皇子中,皇上只赐给了司空灏一人,这是大武百姓人人都知道的事儿!
入秋的日光,不及夏日猛烈,倒也十分散热!掌柜的明明穿的厚薄适中,后背却是沁出了汗。
耳畔突的划过司空灏清冷清晰的嗓音;“你给本王说说,她前些日子去你药店里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