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姐姐是谁?更不是你口中描述的那种人?我和王爷行的正坐得端,从来没有草菅枉顾任何一条人命!”
林夏不是个好脾气的女人,也不怎么会控制自己的脾气,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完全是以一幅,气愤到几乎要暴躁的口吻。
“说的轻巧?几年前,你身怀小皇子司空祥的时候,司空灏是否因为你,将一名名妓,以一手琵琶琴技为生的歌女给赶出了大武城?”
以琵琶为生的歌女?林夏细细一想还真给想起来了,如果不是恰巧那时她身怀司空祥,或许她想不起来这名歌女。
就是因为她身怀司空祥的缘故,她才能将这名歌女给回想起来,她记得当时,是因为那名歌女差点将她撞倒,司空灏太在意她,因此才将气火迁怒到那名歌女身上。
指明道路的提点儿,让司空灏也记起了那名罪该万死的琵琶名妓。
司空灏对那琵琶名妓的歌女本没什么坏心,错就错在,那名歌女不知好歹,尽然敢对林夏起了歹心。
当时,林夏怀着司空祥,他日日夜夜将林夏捧在手心里呵护,深怕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出半点差池。
因为林夏第一胎的缘故,司空灏至今还自责不已,虽然林夏没有怪他但他做不到不怪自己!
要不是他错怪了林夏,相信了林婉玉,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来不及见他?
“你还有脸跟本王提她?”司空灏那双嘿呦的瞳仁,就像一把磨的锋利的剑,射向小暖的时候,漏出万刀锋芒,煞气尽显。
林夏也满是疑惑的问道;“她的死与我们何干?”
小暖面色僵硬;“于你们何干?说的多轻巧?要不是你们将她逼出大武城?我姐姐怎么会沦落到为人贱婢,落得个被人惨害的地步?”
“天下之大,她要走哪条路?都是
她自己的选择?又不是我们逼着她选的?你凭什么怪我们呀?她才貌双全,琴艺惊人,凭借自己的实力一定能寻得更好的生存,她沦落惨境,要怪只能怪她自己选错了路!”
林夏气愤难平,就算当初司空灏因为那个琵琶女撞到了她一时生气,将那个女人赶出了大武城,这个做法是有些过了,但出城之后的道路,才艺双全的琵琶女多的是选择的机会,她林夏有没有逼着那个女人做人家妾婢?
这女人,简直叫不可理喻?她姐姐自己选择的路不好,干什么要怪罪到她身上?果然,好人不能随便当。
“哼哼,你们这种挥命似粪的人,当然觉得自己无罪之有!我姐姐一位弱女子,不会半点拳脚功夫,她毕生最好的青春都献给了你们这些达官显贵,姐姐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却也生的花容月貌!
出了城,没有一丁点儿自我保护能力的她,怎能逃得过贼匪的眼?若不是被迫无奈,姐姐怎么会嫁给那个恶心的老头做她的妾婢?
尝尽了各种凌辱苦楚不说,还备受正房偏房的打压欺负。若非与此,姐姐也不会惨遭被害!你们生的高贵,为什么要枉顾我们这些可怜的平民?姐姐当初不过是无意撞到了王妃,王爷何至于此将姐姐赶出城内?”
思及与此,小暖控制不住的呜呜大哭起来!她可怜的姐姐,想到她最后被那该死的老爷正房,及小妾们恶整她姐姐的惨境,她的心就好似一万个被火烤红了的银针,齐齐扎进她的心脏之中。那感觉,火烧火燎的疼!
林夏瞬间被小暖抛出的消息给震撼住了!可她还是想,她姐姐的琴技那么好,大武城外附近的城镇里也有好多收纳艺人的客栈,为什么她姐姐不选择继续老本行?非要嫁给那个老头呢?
难道,只因为传说中的以身相许,去报答那个老头对她的出手
救命之恩?此刻,林夏脑海里已经勾制出一幅,精彩激烈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画面。
我的天啦,要么说她姐姐傻呢?报恩的方法有几多种,她是脑子抽风啦?偏偏选择这么老土的报恩方式?
老头哎,还剩多少时光在人间停留啊?凭她姐姐的才貌,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寄宿人选ok?
好吧,不说这茬,她选了人家老头,好歹也要凭借自己的才貌给自己挣个地位,名分吧?
她倒好,什么煤落着,好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了进去,真心不知道她那位有头无脑的姐姐是咋样想滴?
好吧,不说名利,地位,她也完全可以凭借自己年轻美貌,从老头那儿谋取一笔钱财吧?
累积够了钱财,就有机会可以逃离那死鬼老头的手掌心。
虽然林夏不确定那老头是不是有钱户?但刚才听小暖说那老头正房,偏房什么的,想来,老头的家室也不会太差强人意。
平民百姓家,一个男人娶一房妻子就够他一生奔命赚钱的了,哪儿还有闲钱娶二房啊?就算攒了点儿闲钱,也是背着媳妇偷偷跑去逛窑子,纳妾不会是普通男人的选择。
只有日子过的闲适,手中又有闲钱足够他们消遣的男人,才有娶妻纳妾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