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话,小厮们立即散去,萧梓廉赶紧就快跑上前,抱着大韩氏的尸身就是放声大哭。
萧梓睿瞪向萧筠溪,他知道萧筠溪一向和他们二房不和,前些日子萧筠蕾那档子事儿铁定就是她干的。
他指着萧筠溪质问道:“上次你就害了我的妹妹,这次你还害了我母亲,萧筠溪你安的什么心,非得让我们二房死绝了你才甘心么?”
萧筠溪闻言挑眉,淡淡道:“三弟莫要含血喷人,二婶婶是如何去的这个院子里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你若不信可以问二叔,他知道的可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清楚。”
“你……”萧筠溪太过伶牙俐齿,萧梓睿从嘴上还真是讨不到一点便
宜。他不再问她,反正不论怎么问萧筠溪,她都会为自己开脱,于是他问向萧晟辉。
“父亲,您说,到底是哪个混账东西害死了我的母亲,此事必须要给我们二房一个公道,定要将凶手送去官府,让她为我母亲偿命。”
一袭话虽说的是萧筠溪,但是大韩氏的死却出自萧晟辉的手。
萧晟辉又是怕又是怒,起身就踹了萧梓睿一脚。
“小兔崽子,这里轮不到你说话,还不滚出去!”这骂在萧梓睿听来是毫无道理,自己明明是在为母亲主持公道,为何父亲要这般说他。
他不愤,忙的叫道:“父亲,您就这样放过杀害母亲的凶手?”
“够了,你母亲是不小心磕到石桌上死的,这跟旁人无关。”老太太的意思很明确,是想瞒下这件事,虽说萧晟辉不会被捉去见官,但传出去了也难免会惹些麻烦,韩家那边也会多做纠缠,虽然萧家不怕韩家,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萧梓睿没再说话,只能咬牙死瞪着萧筠溪,这事儿一定同她脱不了干系。
说起来,萧筠溪也是冤枉,她只是给了金珠一副堕胎药,她又怎会料到此事会令萧晟辉失手害死了大韩氏
。
这只能说世事无常啊!
韩氏的死,萧家二房的小辈们都披了孝衣。刘氏身子还没调养好,老太太怕她这一胎再出什么岔子也就让人呆在院子里不用来玉安院。
灵堂自然是搭在了玉安院,前后不过两个时辰,刘方就带人把灵堂给布置好了。老太太特地从外头请个大夫做做样子,这才将大韩氏已死的消息放出去。
此事萧家理亏,自然不能亏待了大韩氏,死者为大,丧事还是依了老太太的嘱咐大办。
入夜,二房三个小辈为母亲守灵。萧筠蕾跪在火盆前,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自顾喃喃出声。
“母亲您放心,女儿一定不会辱没了您的期望,将来定会站在高处,定会为廉哥儿谋个好前程。”
廉哥儿虽小但也是个聪慧孩子,他已然知晓母亲去世,也知道一直以来母亲对自己的厚望,随即接着萧筠蕾的话道:“母亲放心,廉哥儿以后一定会认真读书,将来考上状元当了大官一定会为母亲请封诰命。”他知母亲最向往的就是诰命夫人的风光。
萧梓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出息,没了母亲给他银子花,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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