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被萧筠蕾请进了花厅,萧筠蕾问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金珠表情便的凝重,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道:“二小姐想来因二奶奶的死对奴婢颇为介怀,毕竟奴婢是间接造成二奶奶致死的罪魁祸首。”
萧筠蕾冷哼一声。
“怎么,是来负荆请罪?”
金珠忙道:“如今奴婢也不瞒着二小姐了,奴婢曾听二爷提起过,二爷他曾想为二小姐出气便派暗卫在大小姐的吃食里做了手脚,放了媚药,可后来那药竟鬼使神差的送到了二爷那里,二爷说奴婢应该是被大小姐的人引过去的。”
萧筠蕾皱了皱眉不悦道:“这事儿都是老黄历的,你提它干嘛,你若是来我这儿唠闲磕我可没空儿,赶紧走,碍眼。”说着就打算起身。
金珠连忙道:“二小姐,这便是事情的开始,早在此刻大小姐就已经预谋好了!”
萧筠蕾一听便坐了回去,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继续说。”
“后来大小姐找到了奴婢,让奴婢监视二房的情况,便可保奴婢周全,可奴婢毕竟是二奶奶的陪嫁丫头,这种事情定是不会做的,而那时奴婢也有了身孕
,大小姐让我最后替她做一件事,就是打掉孩子,奴婢便想若是自己的孩子能保二房太平,那么也是值了,于是变应了下来。”
“赶巧儿那日我服下药之后二奶奶就来了,那时我腹部疼痛难耐,谁知院中的下人们竟然污蔑是二奶奶打掉了奴婢的孩子,那些下人都是大小姐安排道奴婢院子里的,竟不料这一个差错竟然害死了二奶奶,之后奴婢便很难再怀上孩子,都是大小姐的那副药害得。”说到这儿她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萧筠蕾听着直皱眉,那日她看的清清楚楚,这金珠可不像受人威胁的模样。
又听金珠道:“二奶奶惨死,韩家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大小姐早就算好韩家会对她出手,便将要去见淳王的事情瞒下来,这才惊扰到了淳王,这才给韩家遭了难。她前头做的那些事就是为了为后边除去韩家而铺路,为的就是要彻底消灭韩家,让二小姐少了韩家的支持,如此才更好的对二房赶尽杀绝啊。”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竟然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指着萧筠溪早有预谋,可见金珠的心思深沉。
萧筠蕾并未完全信了金
珠的话,韩家被抄她也是有一定责任的,若非她想报复萧筠溪,将杀害她母亲凶手一事推到了萧筠溪的身上,韩家也不会请来阎罗殿的杀手,也不会惹怒淳王殿下,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金珠一口气将事情说个透彻,此刻正喝着茶润嗓子,一边注意着萧筠蕾的面目表情。她心中七上八下,为何二小姐此刻竟然无动于衷,竟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听到母亲外家是萧筠溪害死的不应该大发雷霆么?怎地如此平静。
萧筠蕾也不是笨的,知道金珠来同她说这番话定是为了挑拨离间让她和萧筠溪斗的你死我活,从而坐收渔翁之利。
萧筠蕾问道:“你也不用拐弯抹角说些有的没得,你说这些话无疑就是想让我把矛头指向萧筠溪,可你也看到了,如今我二房无权无势,又没了韩家这个钱袋子,我连女子最后的那点资本都没有,同废人没什么两样,又拿什么和萧筠溪斗?”
金珠眼珠子一转,紧着道:“经了此事我对大小姐是恨之入骨,如此说我与二小姐也便是同道中人,不如我们联手除掉萧筠溪。”
她又想了想,随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