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忙道:“你说,若是将温仪送进宫去,那毒害白妃娘娘的人会不会有所作为?宫里头有理由毒害白妃娘娘的人八成是后宫争宠的妃子,那时白妃娘娘何其的得宠,定是遭人嫉妒。”
邵元祺自然是知道他母妃的死因定是因后宫争斗,事隔多年,当时又被人粉饰太平,他不论怎么暗中探查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若按照萧筠溪所计,这不失是一个好计策。
邵元祺问道:“如
今父皇已经不再选妃,你又如何将温仪弄进宫里去?”
萧筠溪则是耸了耸肩。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且不说如何进宫,我不会强迫添香坊里任何姑娘做她们不喜欢的事情,我得寻她好生谈谈。”
邵元祺似乎有些失落,萧筠溪拉了拉他的手道:“你放心,真想定会水落石出。”
夜已深,此刻他们二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屋内唯一的一张木床,木床有些小睡两个人未免有些挤。
邵元祺无奈一叹,指了指木床道:“你睡床上,我替你守夜,我怕黑煞会追来。”
萧筠溪有些不好意思,紧着道:“不如我们换着来?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
邵元祺突然将他那双妖魅眸子凑近了些,二人鼻尖碰着鼻尖,四目相对之下,他弯成月牙形状的眼睛特别好看。
“你可是不舍得为夫?不如我们同睡如何?”
萧筠溪闻言有些窘迫,可转念一想自己可是与他同床共枕过,而且不止一次,他们早晚都是要做夫妻的,自己还真没有必要扭捏作态。
许是自己上一世嫁过人,脸皮也厚实些。
于是萧筠溪便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可以
。”
邵元祺眨巴这眼睛,这丫头总是出乎他意料!他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颊。
“床太小,我怕挤到你,你肩膀有伤。”
萧筠溪眉眼弯弯,邵元祺还真是体贴呀。
她也不推脱,就让他坐一会护花使者吧!就算冬季寒天,山野陋屋,但屋内的火堆却没有熄灭,身上邵元祺的披风也极其暖和。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邵元祺正守在她的身边,让她非常安心,睡得十分踏实。
天刚亮二人便回了京城,叱招和知书伤势不重,墨画的情况虽不至命,但也有些严重,萧筠溪便让她卧床休息,叱招则日日夜夜在她身旁照顾。
父亲和哥哥们对她再次遇险的事情表示担心,硬是让她说明事情原委找到真凶。但邵元祺告诉她,妖帝修为高强,心狠手辣,若是将此事告知父亲和哥哥们定会给他们招来灾祸,也不想他们日日跟着一起担惊受怕。
无奈,萧筠溪就将此事赖到了古蜀的身上,说是因为舞阳公主的死迁怒与她。
萧晟轩虽然勃然大怒,但也不能带兵打上古蜀,这口气只能咽下,大玄的国事远比家事重要的多。
萧筠溪也被严禁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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