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萧府的时候萧筠溪又一次昏了过去,大夫来瞧过说是没什么大碍,在夜里尽心服侍着,恐会染上风寒,若是一个闪失很有可能发热烧成肺痨。
知书墨画是一个激灵,丝毫不敢马虎轮番看着萧筠溪,生怕有个什么闪失。可千防万防终还是染了风寒,不过好在没有发烧,这不禁让萧府众人松了口气。
萧筠溪在次日晌午转醒,迷迷糊糊中还想着王雪梅的事情,于是问道:“那母女俩如何了?王雪梅推了我那一下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定会连本带利的还给她。”
知书道:“毕竟王雪梅是在老爷眼皮子底下落得水,老爷就将人留在了
萧府住在客院命人照顾。”
萧筠溪刚接过墨画递过来的苦药汤子,正捏住鼻子打算一口气喝下去,才喝了一半就听到知书的话,含着的那半口全部喷了出来,朝着墨画的脸就喷去。
墨画一个转身躲过,心有余悸的看着萧筠溪道:“小姐,您这是谋杀啊!”
萧筠溪放了那半碗汤药,皱着眉沉声问道:“父亲究竟怎么想的,将人给留了下来,这若是被人知道传到外头去指不定怎么说呢。”
突然外头一阵喧闹,丫头小厮们都朝前院跑去。正当主仆三人狐疑之际,桂儿推门进来说道:“小姐,宫里头来人了,拿着圣旨。”
圣旨!
萧筠溪心头一颤,这旨意当真是来的巧,昨日柳夫人住进了萧府,今日便来宣旨,如此明显当他们萧家是傻子么?
如若她猜的不错这旨定是为柳夫人和父亲赐婚的,就是不知是皇帝的意思,还是皇后使了些什么手段。
萧筠溪掀了被子正打算下榻,她此举动可是吓到了一旁站着的三人,皆是纷纷劝道:“小姐这病还没好利索不能出去吹风,若小姐想知道玉安院发生了何事奴婢们去给小姐瞧瞧。”
萧筠溪点点头,如此也好,于是便让行事稳妥的知书去了玉安院。
没
多少的功夫知书便回了来,气都未喘平就急急道:“小姐,皇上给老爷和柳夫人赐婚,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十五。”
萧筠溪沉了脸,倒也没多意外,这件事太让人琢磨不透,皇上一向行事谨慎,怎会做出如此唐突之事,祖母身死还未过三年就给父亲赐婚,而且婚期定的如此匆忙,满打满算都不足一月。
似乎是自己一直都小瞧皇后的手段了!看来她要让邵元祺小心提防皇后才是。
萧筠溪坐不住了,正欲起身下榻又被丫头们给拦了下来,桂儿劝道:“小姐莫要冲动啊,一切等身子好了再做也不迟,如今圣旨都已经下了也不能抗旨不遵从,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萧筠溪停了动作,又坐回身靠了回去。是啊,她也是太过着急了,自己也没什么好法子只不过是想去看看父亲,此事他应该是心烦意乱吧。
桂儿也不知何时弄了一碗药来,正色道:“小姐还是将药喝了,如此能好的快些。”萧筠溪缩了缩脖子,桂儿是怎么知道她没喝药的。
看着桂儿那副认真的神色萧筠溪很没出息的认了怂,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不知怎么的自从桂儿打理起院中事物之后是越来越有管家风范,就连她都有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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