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沉了面色。这个女人会是萧筠蕾么?为何到伙计这里买消息?是她提前听到了什么风声?
那伙计接着又道:“那人让我在小姐的药中做手脚,将小姐的药换成堕胎的药。而且还是要在规定时间发挥药效的药,这种骇人的东西我自然不会做,便就推脱了。也不知道那人从哪里搞到了她说的那种药,便将药给了我,让我将小姐的药掉包。那人应允给我一千两黄金作为酬谢,我一时财迷心窍,这才……”
如今伙计满脸都是悔意,若非因为那些黄金,他一家老小
就不会被他连累丧了命,自己也不会落魄至此。
萧筠溪顿感背后发凉,原来不是宫中茶的问题。而是那安胎药的问题,真真是防不胜防。萧府被她安排成铜墙铁壁,可表哥的铺子不是,如此才会被萧筠蕾钻了空子。
许良在旁听着浑身都在发颤,原来溪姐儿会流产全都是因为他铺子里的伙计,这让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溪姐儿。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伙计有些不安,头顶直冒冷汗,他有些忐忑的看向坐在榻上的萧筠溪,怯声问道:“小姐,您方才说……说可以放我一条生路,可是真的?”
萧筠溪眉眼一挑,眼中散发出的寒意甚至能冻死人。伙计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此刻他真的感觉到了恐惧是何物。
就听萧筠溪冰冷的声音响起,“假的,姑奶奶向来说话不算话,你有胆子换了我的药,害了我的孩子,如今还有脸向我求饶,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萧筠溪说的是咬牙切齿,那副神情就似恨不得上前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千刀万剐也难解她心头之恨。
伙计惊了,忙祈求道:“小姐饶命啊,我都将事情交代清楚了,您可不能这样出尔反
尔啊……”萧筠溪被吵得头痛,一声令下唤来了叱招。
“将人给我削成人棍,放到木桶里去给景王侧妃送去,顺便问问她,这个礼物她看着可欢喜?可满意?我可是对她的大礼受宠若惊呢。”
随着一阵凄厉惨叫的远去,萧筠溪心中的怒火也平息了一般。她将目光瞥向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许良,踌躇一番之后便开口问道:“表哥,你是否会认为我这样做太过心狠手辣了?”
许良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他伤害了你,让你失去了孩子,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是多大的痛苦!表哥知道你心里苦,心里痛,表哥一直都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萧筠溪心中暖意更甚,她上辈子过得不幸,这辈子似乎是在弥补她一般,让所有人都留在她的身边,关心她,爱护她。她一定不会辜负这些心意,一定会好好守护住这些牵挂。
被削成人棍的伙计被叱招直接丢到了景王府门口,此番举动不出意外的将守门的小厮吓了一跳。叱招也不愿意在景王府门前多做逗留,将小姐交代的话同小厮说了一遍之后便离开了。
至于后续景王府那边发生了什么也无法亲眼所见,只能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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