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的也抱住萧筠蕾笑道:“蕾儿,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
这一转眼儿的功夫就到了年前,家家户户又开始忙碌起来。萧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也自然是要提早安排起来,年货、年礼都由萧筠溪亲自采办。
这件事是萧晟轩安排的,让萧筠溪跟着刘氏打理府中事物,美其名曰提前学习。过完了这个年,还有一年多几个月的时间,萧筠溪就要嫁到
淳王府去了,这些事情自然是要熟悉起来。
淳王府除了淳王没有旁人,萧筠溪嫁过去之后自然是要主持府上中馈的。
萧筠溪这几日将萧府安排的是妥妥帖帖,比起往年刘氏采办也毫不逊色。萧府上下都对萧筠溪点头称赞,豪不吝啬夸赞之词。萧筠溪则是洋洋得意,这些事情都是小意思,上辈子在景王府做了三年的王妃,这些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
萧筠溪此刻正坐在自己屋子里扒拉着手指头,自己和邵元祺应该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她不由得叹气,上次那件事之后邵元祺就一直被监禁在淳王府,关于叛国一事竟然微妙的没有任何结果。虽然刑部递上来的罪证都指向邵元祺,但邵元祺这边也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勾结古蜀,但邵元祺曾私自去过古蜀一事确实是人尽皆知,这就有些扑朔迷离了,快要过年了也没个结果。
萧筠溪不由得自责起来,这件事情多半还是有她的原因,若非她在京中出了差错流了孩子,邵元祺也不会自乱阵脚,慌乱的赶回京城,落下把柄被邵元驰拿出来做文章。
她知道邵元祺一定会解决这件事情,叶卿和和她再三保证过,可这可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担心他。这一个多月不见
,倒是有些想念他了。
这时,知书走了进来,面色沉重的冲萧筠溪说道:“小姐,进来京城附近的州县发生了几件怪事。”
萧筠溪没有怎么太过在意,反正她身边就没有什么正常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漫不经心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书道:“京城附近的州县都离奇的发生了女子被剥去脸皮死亡的事情,而且事发地点都朝着一个方向慢慢逼近,那就是京城。似乎是凶手每走一个地方就会剥一个女子的脸皮,还有,秦夫人娘家的外甥女也被人剥了脸皮。”
萧筠溪皱眉,剥面皮!这种丧心病狂的行凶手法她还是第一次听闻,实在想不出为何会剥人的面皮。
提起秦家,萧筠溪这才想起有好些日子没和秦家来往了,继上次谣言之后就没再去理会,后来她流掉了孩子就更没有心思去和秦家走动。
知书见萧筠溪陷入沉思,于是问道:“小姐,这件事我们管还是不管?”
萧筠溪道:“怎么管?去调查凶手么?这件事自然是有官府管,我们搅和一棒子就是给自己惹麻烦,如今多事之秋,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萧筠溪虽然嘴上这般说,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她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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