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溪平了平心神,适才就要被剥脸的那一刻说是不害怕是假的。此刻去听男子的声音,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玉面公子严如殇。
阎紫芊此刻怀中还抱着邵元祺,周围还围着许多的杀手虎视眈眈,各个的剑尖都对着她。适才担心萧筠溪,情急之下喊了出声,这心刚一放下,却又听到严如殇那般爱昧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立即就吼道:“严如殇,谁是你家的,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那清朗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脸皮不厚点怎么追你啊?你这么难追,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女人,我在你身边转了那么久,可你却日日想着其他男人。”
阎紫芊气红了脸,她向来讨厌严如殇说这样的俏皮话,一说这样的话她就不知所措,自乱阵脚,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该死的嘴!
阎紫芊气道:“你最好别出来,不然我撕烂了你的嘴!”
“够了!”萧筠蕾一声怒喝!
“死到临头了还打情骂俏!给我杀了他们!”说罢她立即回身拾起死去杀手手中长剑,朝着萧筠溪的心口处刺去。虽然还想多折磨折磨萧筠溪,让她生不如死,可隐在暗处的那人却是武功高强
,阎罗殿三十多名高手都分不清他藏身何处,足以肯定此人高深莫测。
夜长梦多,怕生变故,速战速决。
可是,她的长剑还没有刺中,而是擦着一片白色衣角,随着一片白色衣角碎片的落下,萧筠溪也没了踪影,适才抓住她的两命杀手皆被一剑封喉倒地不起。
萧筠蕾惊魂未定,立刻回头去看,见上前打算杀了阎紫芊和邵元祺的几名杀手都和她脚边的一个模样,一剑封喉。
萧筠溪人已经到了阎紫芊的身边。
就一个眨眼的功夫,局势扭转。
一白衣似雪的男子立在杀手们的包围圈中,立在阎紫芊等人的身旁,转动着手腕上一个类似手镯的东西,上面还有锋利的利刃,那镯子已经被血染红,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严如殇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小巧的器物,不由得连连摇头,口中还呢喃道:“这东西第一天用,还是有些不顺手,还需多练一练呐。”他说的轻松,似乎对之前自己的壮举不甚在意,竟然还觉得可惜没有发挥好。
阎紫芊随即翻了个白眼,道:“还得瑟什么,赶紧走啊!”
严如殇微微一笑,那一笑竟然有一种风华绝代,
举世无双的感觉,看的阎紫芊在心中又是一阵腹诽,都快要没命了,还在这装大尾巴狼。
萧筠蕾一声怒吼道:“谁都别想走,今天你们必须把命留下!”
严如殇临危不惧,反倒是饶有兴趣的跟萧筠蕾说道:“你还是赶紧逃吧,若非我对着个新器物没有习惯,适才死的就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