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没有说过那些话,是芳兰姨娘血口喷人。”
萧筠溪皱了眉头,眼神为难,她转头看向身旁的墨画,道:“这件事可就难办了,一个人一个说辞,我究竟是该相信谁呢?”说罢做出一副唉声叹气,左右为难的样子。
墨画猜到了萧筠溪是故意这般说的,她的王妃向
来有主见,平日里从未有问过她们这些手下意见的时候,所以,王妃如此说定是故意为之。
于是墨画跟着附和道:“是啊,都说口说无凭,凡事更要寻到证据,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将这件事定了。”
夏秋在旁急的直跺脚,这个芳兰和尚儿都不能留着,留着只会连累她们,所以她迫切的希望萧筠溪将事情解决,责罚了芳兰,如此也不枉她们费心思筹划这一系列的事情。
便急急道:“王妃,这还要什么证据,这明显就是主仆二人串通一气谋害张姨娘,这会儿起了内讧都想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奴婢看啊不如就将芳兰姨娘杖毙,如此也算是给张姨娘一个交代。”
听了夏秋的话,姬如玲在心中暗骂她是蠢货,怎么这般沉不住气,她那般急切,实在是太刻意了,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姬如玲想了想,若是一会儿出现了什么差池,她倒是可以和夏秋撇清关系,免得被她连累。
萧筠溪却是一脸难色的道:“怎能随意打杀,芳兰虽说是王爷的妾室,但却为卖身到王府,你这般说就有些不妥了。”
夏秋自乱阵脚,也顾不上什
么妥不妥当,又是急切的道:“虽没有卖身契,但也是个乡下出身的野丫头,吃穿都是我们淳王府提供的,如今犯了错自然是要杖毙,若非如此,其余人还不都纷纷效仿?不过是个山野村户,就算死了又何妨,她娘家还能告到衙门去?”
芳兰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懊恼自己一时鬼迷了心窍,非要除掉张墨兰。
她自从跟了邵元祺之后就再未跟娘家人联系,自然不知道自己来了京城。当时觉得娘家人会拖她的后腿,说出去太过寒酸,有意想和他们不再来往。
所以,她如今被杖毙了也无人为她喊冤,娘家人连她的死讯都不会知道,还以为自己更着富贵公子去过好日子了。
芳兰慌了、恐了,不停的朝萧筠溪磕头求饶道:“求王妃饶命,看在妾身是淳王府的老人儿,王妃网开一面饶过妾身的性命吧。”若说起资质,在众多妾室里面,芳兰的确算得上是老人儿。
萧筠溪微微勾起了唇角,没去理会已经崩溃的芳兰,而是笑着看向尚儿道:“不过说来也巧,虽然没有证据,但却有一个重要的人,我想你一定有兴趣见上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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