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忙的收回思绪,恭恭敬敬的冲着萧筠溪行礼道:“见过王妃,王妃怎会来此处?这里刀剑无眼,怕是一个闪失会伤到王妃。”
萧筠溪点了点头,道:“的确,那不如陪我去园子里头逛逛,王爷前几日托人买了一批锦鲤放在池中养着,今日难得起了兴致,走吧。”
夜辰虽然不解为何王妃要寻他陪着逛园子,但还是跟了上去。他们走的缓慢,萧筠溪走在前面,墨画走在她的身侧,而叶卿则跟在后面。
走到池塘附近,萧筠溪上了拱桥,笑着让墨画将事前准备好的鱼食拿了出来,兴致盎然的喂起了池中的锦鲤。
似有意无意,萧筠溪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扰了夜辰一直平静的心思。
“昨日王爷说想要休了张
姨娘。”
“为何?”夜辰急急问道,话问出了口才觉得自己身份不该问出这样的话,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他的弥补,索性闭了嘴,等待萧筠溪的话。
萧筠溪没急着回答,也并未因夜辰唐突一问而恼怒,依旧慢条斯理的喂着鲤鱼。一旁杵着的夜辰有些焦急,心中百转千回,听到王爷要休了张墨兰这心中愧疚不已,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王爷对张墨兰生出了不好印象?
想起这几日无意间听到婆子们嚼舌根子,说他和张墨兰不清不楚,难不成这话传到了王爷的耳朵里?莫非张墨兰今日病了害了风寒,其实是因为这件事让她生了愁绪,所以才病倒的?
他心烦意乱,将什么事情有关系的没关系的都统统联系到了一起,莫名烦躁。
夜辰的焦躁之情当然是被萧筠溪看在了眼中,她故意那般说的,且话说了一半,没有将原因讲出了,就是想惹夜辰胡思乱想,越是在意就越是担心,瞧见他眉宇之间微微攒起就知道他是乱了心弦。
萧筠溪微微勾起嘴角,将手中的鱼食全都洒到了池水之中,随即扳了脸色,一双眸子沉了下去。
“夜辰,你可知错!”
“属下知错。”夜辰一愣,但也未多想,忙的跪了下去。想必如他所推断的那样,定是婆子们之间的疯言疯语传到了王爷的耳中,王妃说起此事定是因他的缘故让王爷丢了脸面。
萧筠溪故作冰冷的声音响起:“那日在芳兰的院子中,你和张姨娘二人靠在一起,院子里的人都看着,这话自然是传了开,幸而只是在府中传播没有传到府外头去,但影响总归不好。”这些留言是她让下人在府上传扬的,故意传到了夜辰的耳朵里。
夜辰头低的更低,心中是非常的懊恼,当初竟然迷了心窍没有将人推开,任由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王妃,这件事都是属下的错,要罚您就责罚属下,和张姨娘没有任何关系。”萧筠溪眼眸一亮,接触夜辰这么长时间从来未见他如此着急,且忧心忡忡的模样。
一定是了,正如她所想。
虽然心中欢喜能够促成一段良缘,但面上的申请还是略微严肃了起来,道:“责罚你有什么用,张姨娘的名声已经毁了,你莫不是想让王爷继续留着张姨娘?给她一纸休书也好,她呆在王府也是孤苦一人,放她出府还能寻个好人家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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