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谦之点头道:“一半一半,他们问我是如何在鲨鱼口中脱险的,我就和他们说我会些法术,异于常人。”
果然,这个实心眼的。
萧筠溪无奈道:“就是瞧着你异于常人,所以正打算将你送去给妖怪做夫君呢!”
章谦之眨巴着眼睛不解问道:“什么妖怪夫君?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萧筠溪沉沉的吐了口气,而后将那和满族小女孩的话同章谦之讲了一遍,而后道:“所以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逃出去,之后搞到一艘船出海同邵元棋她们会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听闻章谦之被鲨鱼咬伤她这颗心就一直提着,就怕邵元棋和叶卿也遇到了鲨鱼。章谦之运气好漂到了这个小岛,若是依旧漂在海中怕在就命不久矣。
章谦之点点头道:“甚是在理,可是这岛上的妖怪为非作歹,我身为青元派的弟子怎可袖手旁观?那样岂不是有辱我师傅对我的悉心教导?”
萧筠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个实心眼的,死脑筋,你如今身受重伤,我虽然习得一些法术但也是浮于皮毛,是我能打的过还是你上去打啊?我们
没被妖怪捉去吃干抹净已经是很不错了!自身都难保了还去管这些闲事。”
章谦之没有说话,萧筠溪说的有道理,可是他既然知道了那妖怪为祸岛内,他就不能坐视不理。
又道:“可是我良心不安啊,这样走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萧筠溪真想拍死这个实心眼的家伙,道:“你现在留下来也不是个事,帮不上岛上的居民也会搭上自己的性命。我们找艘船出海,和邵元棋他们会和,找到就武嘉的法子再返回来救和撒族人也不迟啊。”萧筠溪一直都觉得自己没什么慈悲心,尤其是在武嘉这件事情上她绝对不会退让,在她眼中武嘉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一个母亲自私之心。
章谦之依旧倔强的道:“不可,若是没有解决岛上的那个妖怪,以后还是有许多人丧命,我怎可做没事人一般离开?。”
萧筠溪被章谦之气的面红耳赤,刚想着要不要趁着他身上有伤强行将人打晕带出去,可是,观之其身材,个头,想想还是算了吧。她还没本事扛动一个大男人!
“现在没多少时间和你耍嘴皮子,那族长派人杀我,我如今虽然逃了出
来,但那些人到还处抓我呢,想要救人我们也要有命救啊!”
估摸着人不消片刻的功夫就会追到这里来。
章谦之点点头道:“的确,这族长图谋不轨,我们留在这儿就不安全了,一会儿我们收拾掉那两个侍卫逃出去,之后去和满族,想必和满族应该非常欢迎我们。”听萧筠溪说和满族的人生活过得一直不好,若是他们的出现能够帮助他们也是功德一件,而且还能有个安全的落脚之处,再想法子对付那个妖怪。
萧筠溪道:“好,我们抓紧行动。”
在屋子里耽搁了许多时候,门外头的侍卫也开始有些怀疑,于是推门而入查看屋内的情况。
而萧筠溪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两名侍卫刚刚探进头来就被萧筠溪和章谦之一人掌拍晕,二人合力将两名侍卫拖进屋子,而后换上了侍卫的衣服出了这个院子。
他们刚出了院子的木门就见一对人朝这边而来,二人赶紧跳上树去躲避。
为首的那人正是和撒族的族长,一路脚底生风的走到了章谦之暂住的那间屋子。当看见人不在的时候,她怒了,难得遇到一个不同于常人的男子,用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