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可能少于三万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
“杨国忠这种谎报战功,还遮掩败绩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
“后来,李林甫去世,他就担任了右相。”
“至此,总算到了杨国忠权力巅峰时刻。”
“以前,李林甫还在的时候,这两人还能斗一斗,制衡制衡。”
“毕竟,李林甫也想让杨国忠死,杨国忠也想让李林甫死。”
“结果李林甫死了,杨国忠还活着。”
“当没有人可以制衡杨国忠的时候,他就开始膨胀了。”
“当大权独揽的时候,自然就有人开始阿谀奉承,曲意逢迎。”
“正所谓,上行下效。”
“皇帝是个只知道享乐的皇帝,那大臣也肯定是拍马屁的大臣。”
“大臣都开始拍马屁了,那那些小臣,自然也要开始向大臣拍马屁。”
“歪风邪气,几乎是一阵风就能吹遍长安。”
“杨国忠的那些亲信,为了讨好杨国忠,专门去请求李隆基,为杨国忠在省门立碑,歌功颂德,赞其宣官有『功』!”
“对此,李隆基也无所谓,还让那鲜于仲通起草碑文。”
“等鲜于仲通起草好了之后,李隆基看了一遍,还亲自改了几个字。”
“鲜于仲通大喜,还专门把这几个字用黄金填上。”
“真的,古人舔人,讨好人,简直玩出花了。”
“朝中都这种情况了,可见天下官吏腐败成什麽样。”
“可归根结底,还是皇帝不作为导致的。”
“但凡李隆基能够正儿八经的去干点事,这朝中的风气,也不至于这样。”
“这第三个人,就是安禄山了!”
“安禄山与杨国忠,李林甫一样,都颇受李隆基宠信。”
“李林甫是会溜须拍马,说好话,相当于交际花,一步步往上爬,某种意义上而言,还算是有能力的。”
“而杨国忠,基本上就是因为杨贵妃了,以及他会来事,这才平步青云。”
“至于安禄山……与前两人都不一样。”
“他最大的靠山,其实也是杨贵妃。”
“但他与杨国忠不一样。”
“杨国忠是因为亲戚关系而高升。”
“而安禄山,早些年,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请求当杨贵妃的养子。”
“要知道,杨贵妃,比安禄山还小十六岁。”
“就相当于,安禄山要喊一个相当于自己闺女辈的小丫头为母亲。”
“可关键是,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口一个母亲,一口一个娘,叫的那叫一个顺口,就好像杨贵妃真是他亲娘一样。”
“可以说,就在舔这方面,李林甫,杨国忠拍马都不及!”
“他本就是个二三百斤的胖子,本来行动都稍显困难,可在李隆基面前,马上就变成了一个灵活的胖子,跳起胡旋舞来,简直如同旋风小马达。”
“这份舔功,谁人能及?”
“李隆基那龙颜大悦。”
“李隆基高兴了,那安禄山就高兴了,安禄山想要担任河东节度使,李隆基二话不说就给他了。”
“而又因为之前李林甫说重用藩将。”
“藩将的权利,基本上都没有被削过。”
“而且,藩将的权利,还越来越大。”
“藩镇,本来是用以镇压边境,是帝国的屏障。”
“可朝廷本来就开始腐败,开始烂了。”
“那些藩镇在边疆,那叫一个只手遮天,那叫一个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安禄山,就是这麽一个藩镇节度使。”
“以前,他还只是个平卢节度使,后来成为范阳节度使,河北的采访使,这时候的他,的确有权利,但毕竟还被制约,权力还没有达到顶峰。”
“但自从他请求成为河东节度使后,他的权力就开始膨胀了。”
“因为,他不仅仅是河东节度使,他同时还兼任平卢丶范阳这三个地方的节度使!”
“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只手遮天土皇帝。”
“以前,李林甫还在的时候,安禄山还算收敛点。”
“毕竟,李林甫,还是有能力的,甭管他是怎麽当上的宰相,也是一步步爬上去的。”
“说李林甫没能力,那就纯粹小瞧李林甫了。”
“可李林甫死了,朝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杨国忠……”
“杨国忠什麽成份?”
“靠着妹妹上位的白痴罢了。”
“他安禄山虽然也靠着杨贵妃上位,但他与杨国忠这种宰相又不一样。”
“安禄山是有兵权的。”
“他是三镇节度使。”
“当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兵权越来越大。”
“杨国忠开始怕了。”
“这蠢东西还害怕安禄山威胁到他的相位,于是,就跑到李隆基那边说安禄山有谋反的野心。”
“这算是正常的排除异己,打压政敌了。”
“但还别说,甭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还真就说对了。”
“安禄山,的确想要谋反。”
“只不过,李隆基以为这是正常的将相不和,就没有理会。”
“其实这时候也的确算得上是将相不和,本来就是杨国忠害怕安禄山威胁到自己,只是某种意义上的歪打正着而已。”
“后来,杨国忠又表示,让哥舒翰兼任河西节度使,用来牵制安禄山。”
“李隆基毕竟还是李隆基,虽然不想管事,虽然只想摆烂,但是,他还是能够意识到安禄山兵权过大,会成为威胁,于是乎,就把安禄山喊了回来,试探他有没有谋反之心。”
“可安禄山早就在他那亲爱的母亲那边得到了消息,于是将计就计,开始诉说自己的一片赤心。”
“至于李隆基信不信?那不知道,反正,他打算让安禄山当宰相。”
“如果从官职上面来说,这的确是提升,某种意义上来讲,李隆基好像的确是相信了安禄山的忠心。”
“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安禄山当了宰相,就相当于被卸下了兵权,没有兵权,光一个宰相,想要在如今的大唐造反,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所以,从削弱兵权方面而言,李隆基这时候脑子还算是清醒,知道该如何去制衡。”
“可偏偏,这时候,杨国忠这猪队友又跳出来了,表示,安禄山虽然有军功,但目不识丁,无法当宰相!”
“于是乎,安禄山,又还是那个三镇节度使,还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
“只能说,杨国忠是真的猪队友。”
“但凡李林甫在这,都会同意。”
“将相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你一个宰相,拿什麽跟人家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玩?”
“要是安禄山当宰相,那有的是机会搞垮安禄山,随便在工作上搞点事情,都足够搞垮安禄山了。”
“到底是目不识丁的宰相容易对付?还是目不识丁的藩镇将军容易对付?”
“杨国忠这猪脑子就从来没有好好想过!”
“既然一开始就把安禄山当成政敌来看待,那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把对方从他擅长的领域拉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来,再以自己的优势,弄死对方。”
“可偏偏,杨国忠就这麽放虎归山了。”
“真的,但凡这杨国忠在嘉靖朝,早就被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然后……”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安禄山打着讨伐杨国忠这奸臣的名号,直接造反了!”
“这就是着名的,安史之乱!”
“说真的,这场安史之乱,完全就是白痴与傻子的叛乱!”
“再加上一个脑瘫皇帝。”
“这些人,直接给大唐挖好坟墓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