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看到陈刀的脸色不是太好,坐在他对面温柔地问陈刀:“小同志,你怎么啦,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阿姨一脸担心。
陈刀舒了一口气,说:“阿姨我没事,我只是想我的朋友们了,我和他们分别已经有一阵子了,现在他们应该在美粟城里面等着我。”
阿姨带着一点儿挑逗的问道:“小同志,你眉清目秀的,做的是什么样的职业呀?”
这个问题问的陈刀有一点小脸红,等到有一点羞涩地说到:“阿姨 我是戏班子里面的一名演员,做演员已经快一年了,因为我去参加北渡口的戏剧大赛的缘故,所以离开了戏班子,现在想去找他们。”
阿姨听了陈刀说的这些话,然后再安抚一下怀中正在安睡的孩子,激动的对陈刀说:“小同志,你居然是个演员,在我们那个地方,演员可牛了,演员在我们那个地演员在我们那个地方叫做明星,只要长得帅一点儿,明星到处都有很多叫做粉丝的人追捧他们唱歌,无论唱什么,经过修音器一修粉丝就觉得好听。他们表演无论演什么,就算是演成一个面瘫,只要演的出来,就有很多粉丝追捧,我可崇拜演员了。”
陈刀摇了摇头对阿姨说:“阿姨,我理解的演员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理解的演员是在台上为大家表演出戏剧人物他们的一些思想情感,并把这些思想情感里面的内涵传递给观众们,让观众们能够吸取到营养或者得到一些感受,而不是这样让人喜欢或者不喜欢去赢得一些叫做所谓粉丝的人的赞赏。”陈刀说着说着突然变得义正言辞,一身正气。
阿姨听到陈刀说的这些,脸色变得更加激动,她开心的对陈刀说:“小同志你三观真正,一点求功名利禄的想法都没有,我老公如果想你那样就好了......”
陈刀疑惑地问向阿姨:“阿姨,您家里究竟......”
阿姨耸了耸肩,对陈刀说:“小同志,你就别这么见外了,别一个劲阿姨阿姨的喊你就叫我梅姨吧,哎......我家里面呀有一个可能和你爸爸差不多大的老头子,他和我是在高中认识的,那个时候他家里没有钱,然后他是我同班同学,他在学习上面表现的非常上进,然后我们那个学校当时很缺这种上进的同学,然后我就观察到了他这一点觉得他非常的有力量,和我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样。
然后有一次我在上完体育课的时候,和我的好朋友一起路过我们班教室,你知道的,很多男生都喜欢在背后评价女孩子的长相啊,爱好什么的,然后我就听到他旁边的一个男孩子在问他我怎么样,他说我很温柔,走路的时候跟走正步差不多,看上去是一个很严谨的人。
我第一次得到他人在我背后这么好的、这么真诚的评价,于是后面就对他动了心。
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他说他也暗恋我,但是没有勇气说出来,我那个时候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并且对他说,你居然也是一个如此害羞的人,平时真看不出来,大大咧咧的。
再后来我们的相处非常的融洽,我们后面考到了一所大学,然后在大学里面一起学习,互相进步,而且我们的性格也很合适,她每次早上总会给我买豆浆和包子,我现在记得都还是很暖心。
可是我家里面不喜欢他,因为他家里面没有钱,他父亲是劳改犯,但是我们家是那种权勋家庭。”
陈刀看到这里不禁打断梅姨:“梅姨,什么叫做权勋家庭?”
阿姨无奈地说:“这种家庭是我们王国建国的时候为国王立下血马功劳的家族,他们的权利一代一代继承下来,就成为了现在社会中非常厉害的一些人物。也就是我父亲就属于这样的一个人物,他是管娱乐方面的。一位长官,他就很看不来来自底层社会的我丈夫,然后就不允许我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太多很坚决他也最终用他能说会道的态度很坚决,他也最终用他能说会道的嘴皮子把我父亲耍的团团转,最后我们还是结婚了。
可是后来他干的事情就太不地道了。
她和我结婚之后,积极借助我父亲的关系得到他的职务,然后一步一步往上升,在这过程中还包结了很多党羽,包括父亲认识的各种名流人士和一些政府要员,他和这些人成为了好朋友,然后一起商量很多关于权力的事情。
父亲的权力现在已经被他架空,我们察觉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也不像是过去的那个他,总是对我施加家暴,在外面去找女人。”
梅姨温柔的摸了摸手上正在熟睡的孩子的额头。“这孩子就是他和外面的女人生下来的,在她生下这个孩子之后,那个女人要求在他这里获得一些权利和地位,但是他却担心因为这件事情让他的羽毛受到污染。最后直接不管不顾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后来伤心欲绝,在我们家的门口上吊自尽,后来冤魂不散。
我的良心自然受到了谴责,我知道我丈夫变成这个样子和我太过于放纵他也有很大的关系。于是我去孤儿院接来这个孩子,然后去我娘家抚养他到现在,上个星期我丈夫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回到他家,然后把孩子也交给他,所以我坐上这趟火车,前往他所在的美粟城”阿姨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