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她不喜欢盖着这些东西。
“盛为,你是不是吃醋了?”
刚要转身给她拿袜子的男人只留了一个背影。
盛为顿住,停了脚步。
温迎慢慢引导:“吃醋才好呢,要是你不在乎,我才会生气”。
“再说呢,今晚谢庭琛找我,是工作上的事情”。
盛为转身,几步上前转身将温迎紧紧抱在怀里,呼吸重重打在女人眉骨处:“是,我吃醋”。
“我吃醋的要疯”。
“你问我怎么来了,我怎么来了,我说不清楚!”
“温迎!我来找你,也需要找一个理由吗!”
他像是宣泄般,眼眸中微红,只是急促呼吸,却没半分逾矩动作。
温迎在他怀里,细细听着他情绪外泄。
女人声音柔柔地:“还有呢?”
她想听听他藏得极好的心里话。
“有...”
“我看见他碰你了...”
盛为语气不似刚才有力,莫名软了下来,像只委屈的大狗狗。
温迎索性抬手轻轻搭在男人发丝上,她五指伸进男人短发里:“没有,他碰的是我手腕”。
“不行,手腕也不行,他不能碰你!”
盛为从未这般酣畅淋漓过。
此刻他也不怕吓到温迎:“我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碰你”。
其实还有一句话,他不敢说:【温迎,你是我的!】
但他很清醒,温迎不是任何人的挂件,她只属于她自己。
所以那句话,他万万不能说。
反倒是思维逆转,盛为找到了更好的表达方式:“温迎,我是你的附属物,你不能丢掉我不管”。
男人抬头,温迎望过去,他的眸子里带着沉迷的失焦感。
似乎温迎是他的方向,他害怕迷失方向,所以紧紧抓着温迎不放。
温迎不再说话,转而将自己唇贴在男人耳边。
耳鬓厮磨,比极致的“做”更诱人。
盛为埋头在温迎皙白脖颈处,这是他梦里若隐若现的“温迎的味道”。
她的味道...
温迎捏了捏盛为耳垂。
她的手素净,没有繁琐的美甲样式,指腹处柔嫩,令盛为颤栗不已。
他抬起头,这一刻,他很想让温迎看着自己...
没有欲念,没有荷尔蒙控制,他的身体无限趋近温迎。
他不否认自己的阴暗面,他要温迎的眼睛永远看着自己,再装不下任何一个男人。
温迎启唇:“盛为,你知不知道自己长得很讨女孩子欢心?”
温迎不是女色p,但真的,第一见这男人时,她看了好几眼他的脸。
就是这张脸,莫名勾起她的好奇心。
温迎眼睛很亮,眼尾处细细挑起。
盛为垂下眸子,敛去心中所想。
温迎把他想的太好了。
想的太...太好了。
他从前那些心思,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
比如...
要说比如...
东阳肯定是知道的。
当时他和东阳一起进理发店,剪了个狗啃头。
丑极了...
温迎差点没嫌弃死。
周末盛为拉着陈东阳驱车四十公里,专门找了家发型定制的店,这才勉强修补回来。
陈东阳的小破电驴晚上还要跑外卖,结果回去半路上没电熄火,两人推着走了十几公里。
陈东阳当时还笑他:“怎么,人温大小姐总不能为了个发型把你甩了吧?!”
回去路上冷风嗖嗖的,盛为一言不发。
...
“想什么呢?”
温迎一句话将他唤回来。
正准备窝进男人怀里,温迎摸到他口袋里凸起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