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研一提这事就被整的无话可说,毕竟算是实话,可这种事情,敢跟他说么?那不得二话不说就动手,但追根究底还是自己有错,
她好似知错般,一声不吭的坐着吃饭。
“忘了,不应该说的,你昨晚还说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你错了的时候,人家只会好好教你,半点不提错,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太抓着以前事不放了?”
蒋厉庭若是以往的性格,没理都要争上三分,有理能撵门上怼两小时不喘气,此刻,还是觉得往自己身上扒拉责任,才能把日子过好。
苏晚研唇角微扬:
“不用刻意跟人家学,你也挺好的。”
蒋厉庭唇角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傲娇道:“哪里好?详细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苏念念突然插话道:
“你眼光好。”
蒋厉庭和苏晚研顿了下,随后轻笑不止,他道:“念念是要头脑有头脑,要本事有本事,这么小的年纪吵架还顶厉害。”
苏晚研轻叹道:
“是呀,不像我,连个架都不会吵。”
蒋厉庭搂着她的纤薄后背,好笑道:
“我教你,下次你吵架的时候,只管骂,话往东扯往西扯都行,就是不需要考虑有理没理,
然后最后再来一句,想死是吧,这时候对方一般都会一句句解释你扯出来的话,然后你摆出一副我不听,我就是对的,继续骂。”
苏晚研想起他每次吵架好像确实是翻旧账再翻旧账,然后挑事,最后恐吓,她忍不住笑了笑:“.......”
付寒木教我各种学识,他教我骂街,就挺.......新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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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付母来送早饭,就见付寒木怔然的站在窗边,大掌轻抚着时而伸进窗棂的柳枝,背影透着寂寥之意。
她忍不住打断道:“寒木,吃饭了。”
付寒木依旧没搭理,倏尔,传来周彩云的声音:“伯母,让我跟他聊聊吧。”
“你们年轻人应该有话聊,我就不打扰了。”付母转身离开。
周彩云打着商量道:“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现实,要不咱们凑合一下,
婚后,你想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都行,我拼我的事业,若是日后对方死了丈夫,或者离了婚,我再给她腾位置,怎么样?”
付寒木:“结婚只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想占她位置。”
周彩云头一次被人如此羞辱,她冷笑了声道:
“呵~就昨天那个人是吧?我看了是长得漂亮,还柔柔弱弱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明明跟我结婚才更有价值,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每天只知道情情爱爱?”
付寒木轻嗤了声道:“她考进了京城大学,在音乐上的造诣还格外高,你之所以看不出来她优秀,是因为那个男人把她束缚在这闭塞之地,
没有给她提供展示的舞台,不然她的光芒会令万物失色,你说说你有什么跟人家比的?”
周彩云果断道:
“告辞。”
付母见她出来,急忙道:
“彩云,怎么样?”
周彩云道:“麻烦连名带姓的喊我,不然别人再以为我们有什么,那不影响我找下一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