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洋洋在学校的名声很大,当天有同学看到陆无雪揍完人出来,顿时就引起一波议论纷纷的热潮,男男女女都猜测,不出几天郝洋洋的家里便会报复。
第二天慕容羽和西门风都没来,陆无雪没管西门风多少心理阴影,又一次经历过找不到路时将西门风薅回了学校。
西门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给黑衣少女引路还真没耍赖,正值三伏天,贵族学院的树上也难免传来知了鸣叫,西门风拎着一瓶橘子味汽水转身看向黑衣少女,对方拎着冰镇可乐,两人坐在宿舍不远的树林间。
“听说你把郝洋洋给打了。”
西门风端详着陆无雪的神情,那双桃花眼毫无波澜,一边喝冰可乐一边漫不经心挑了挑眉。“嗯。”
冷质感的嗓音言简意赅,西门风心下别扭着提醒。“郝家可不是好惹的。”
“郝洋洋在郝家极其受宠。”
“不是好惹的。”陆无雪重复了一遍,不知是不是西门风的错觉,他总觉得少女的重复带着几许轻蔑。
陆无雪叼着棒棒糖轻笑一声,一直到上课回到教室,西门风还在想那声笑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学校闹的沸沸扬扬的从陆无雪打了郝洋洋变成陆无雪究竟有什么家世,郝家竟然没有出手报复,休息室里四人闲谈,北堂晨失神的时不时露出一个笑容。
“陆无雪究竟有什么家世?”慕容羽心下好奇这一点,他是知道郝家难缠的。
“西门,你和她走的近,你知道吗?”此言一出两人都看向西门风,西门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的家世。”
“校董们对她的态度都是忌讳莫深。”
慕容羽挑了挑眉,勾起笑道。“有意思。”
傅慎从一本杂志里抬起头来问。“北堂你最近怎么回事?”
北堂晨下意识否认。“没怎么回事。”
西门风并未察觉出不对,想起学校白条的事越闹越大,顺便把玩着车钥匙提了一下。“对了,慕容,白条的事已经好几天了,你小心,不要真出了什么事。”
慕容羽冷着脸扔下一句。“能出什么事。”转身径直离开四人休息室。
陆无雪吃完午饭在食堂吃冰淇淋,照常在豪华的三楼看了一场大戏,慕容羽不知怎么与白立立打起了赌,赌要是赢了,白立立就要做他的小女仆。
陆无雪:……
奇怪的世界增加了。
男女主的事在学校闹的很大,陆无雪没怎么接触两人都能听到消息,什么打赌定情,什么三天一小杠五天一大杠,夏天过去的快,就在陆无雪身家渐渐壮大后,白马学院的运动会也悄然来临了。
无论是怎么样的高中,便是最有名的白马贵族学院都免不了运动会的存在,正好郝洋洋在班级里负责报名,陆无雪在后桌睡觉,郝洋洋叫住白立立的语气不怀好意。“喂,白立立,你准备报多少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