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皱了皱眉头,对叶昭凤,道,“成婚了才能亲吗?就像你跟公子一样么?”
叶昭凤将手上的书一合,对她,道,“按理说是这样。”照古代这封建的律法,那不是合法能亲?阿愿的小脸红通通的,对叶昭凤,道,“亲了就要成亲对么?”
叶昭凤被阿愿这种问法问得有些烦躁,对她,道,“当然了,不过你还小,你要是想成亲,两年后再给你找个好的良夫嫁给你。”
阿愿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放下车帘在外面坐好,只见江温行已经带着奴冰走过来了,奴冰见阿愿坐在那里,脸色如常,顿时松了一口气。
很好,果然只是做了个梦,吓死了他了,还以为他真得调戏小孩子了。
奴冰扶着江温行上了马车后才跟着也上了,在阿愿的身旁坐下,很自然地跟阿愿打了个招呼,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对她,道,“早啊,小阿愿。”
阿愿的目光没有忍住在奴冰的唇瓣上打转了两秒,才抬着黑漆漆的双眸看了奴冰一眼,点了点头,道,“好。”
奴冰日常取笑着阿愿,对她,道,“叫哥哥好。”
阿愿看了奴冰半秒,又想起他昨晚问自己的唇软不软,当时她没回答,不过两年后要和他成亲的话,一直不搭理他是不是不太好。阿愿这般想着,于是很自然地说了一句,“哥哥……好。”
奴冰也没有指望她回答,她这一应,奴冰差点没有从马车上摔下去,阿愿说完后,确认了马车里的两位主子坐好后,这才拉着缰绳驱使着马匹开始赶路。
奴冰:这丫头有跟往日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样。
奴冰被阿愿这一应吓得不轻,再也不敢随便逗趣她了,安分地坐在一旁再也不敢随便逗小孩子。
江温行坐在马车里面,叶找昭凤在马车里面备齐了零嘴,江温行正吃着糖豆,这一回家路程倒也没有显得那么枯燥,叶昭凤躺在那一旁翻着手中的书,对往嘴里塞糖豆的江温行,道,“阿愿今天有些不对劲。”
江温行咬着豆子嘎吱响,一边出声,道,“哪里不对劲。”
叶昭凤又翻了一页书,对他,道,“她小小年纪想着成亲。”她身边的明枪暗箭多得很,让阿愿娶夫不就让她有了弱点吗?到时候随便一个她的敌人用阿愿的夫郎来威胁她来背叛自个的主子那可就不好了。虽然说阿愿很单纯,没有背叛她那种心思,但是谁能说得准以后呢!
就像有人用江温行来威胁她,她还能有选择么?
江温行一边将糖豆咬得嘎吱响,一边歪着头想了想,出声,道,“十五岁可以成家啦……”
叶昭凤无语地抬头看他,算了,他那个脑子除了想吃想睡想妻主抱抱之类,还能想到什么?
叶昭凤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对一旁咬着糖豆的江温行笑了笑,对他,道,“来,我抱你一下。”江温行开心的奔赴到叶昭凤的怀中,叶昭凤一手抱着他一手夺过了他手中的糖豆,对他,道,“马车上吃这个,不怕被噎死?”江温行见自己手中的糖豆被她夺走,伸手想把糖豆给拿回来,他对叶昭凤,道,“我不会被噎死的,还给我。”
叶昭凤无聊,生出逗弄他的心思,对他,道,“不给,妻主的话不听了是吧,我说了不能吃就不能吃!”
江温行听见她的话,便不去抢她手中的糖豆,他生气地从她怀中坐起来,对她,道,“不吃就不吃。”
江温行继而从怀中掏出一袋瓜子啃了起来,吃不了糖豆还不能啃瓜子了,江温行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