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今日的三餐,比平常都要多吃两碗粥。
他今日闲来无事,便将院中的花草统统修剪一番,还喂了池塘中的金鱼,下人们只觉得自家将军是不是吃错药了。
过后实在无所事事,便卧在房顶上悠哉悠哉的喝酒,毕竟这酒可是个好东西。
而另一边的祈王府,相比之下又是一番景象。
早上宋祁失空落寞的扶着腰走进祈王府,北冥见状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和楚将军没有谈妥?”
宋祁现在只要听到,有关于楚临渊的一切事物,他就觉得头要炸裂。
“身为我的贴身侍卫,我一夜未归,你为何不去寻我。”宋祁质问道。
“属下想,楚将军一向公私分明不会打你,所以才没有去寻殿下。”北冥小声答道。
宋祁一时语塞。
是!他是没有打我!他目垂我!
北冥见宋祁良久没有说话,他小心翼翼的抬头观察着宋祁的神色。
然而他的目光却停滞在宋祁的脖颈间,那片红印刺激着北冥的大脑。
他神情紧张开口道:“三殿下你的脖子怎么了,莫不是楚将军他……”
宋祁迅速捂住自己的脖颈,他神色慌张,目光闪躲。
完了,他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于一旦了吗!
北冥思考片刻,有些不可置信的道:“莫不是楚将军他,真的打了殿下!”
宋祁:……
宋祁:少年,好一个清奇的脑回路。
北冥还是不敢相信楚临渊会是这样的人,他托着下巴低头沉思,“不可能啊,楚将军不是这种人……吧。”
随之宋祁干笑两声,反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有多远滚多远!”
北冥倒是识趣的很,看出自家殿下现在很不爽,让他滚他真滚,他滚着消失在了宋祁的眼前。
宋祁扶着腰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寝室,他将自己蒙在被子中不停的忏悔。
不肯离开房间半步。
午膳时间,“殿下,可要出来用午膳?”北冥在门口问道。
宋祁无力道:“不吃,滚。”
晚膳时间,“殿下,可要用晚膳?”北冥在门外端着饭菜卑微问道。
宋祁依旧不愿出去,“不吃,滚。”
他搞不懂究竟是哪一步出错了,在原着中,楚临渊可是碰都不舍得碰宋祁一下。
轮到他倒好,不仅该碰的碰了,不该碰的也都碰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其实睡一次也没什么,宋祁想的很开,但偏偏是和男人,那个男人还是楚临渊。
而且他有一个很危险的想法,他觉得昨晚的感觉很不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他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他可是独生子,沈家可就他一个独苗苗传宗接代,难不成他老沈家要在他这断后了吗!
不行,他不能对不起祖上的列祖列宗。
他还想妻妾成群、儿孙满堂呢!
不行,他不信这个邪。
宋祁起身,他换了一身风骚的红色锦织衣袍,长发遮住了他的容颜,他拿起一根雪缎随意的在脑后扎起。
一张倾世的脸,一双勾魂的眸子,如诗似画,仅是一眼便足矣让人沉沦其中。
他定要在嫣语楼呆上个七天七夜,到时重拾自信!
宋祁推开门便看见沈让尘在门外狗狗祟祟。
“哇—哦—宋美人 ,你大半夜穿那么风骚是要去哪风流?”
沈让尘看见宋祁先是一愣,随后扒拉着宋祁衣袖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