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不是唯一的,能救人的方式。
可能是太伤心了,我醒来没一会儿又睡着了,再醒来时陆朝歌已经离开了。小苹果说他接了个电话后就离开了,只交代她好好照顾我。
我万念俱灰,裹着羽绒服在屋檐下看花园的雪。
昨夜里下了一晚上的雪,这个花园里银装素裹,瞧上去白皑皑的很是纯净。我走到花园中,把那些压弯了枝头的积雪抖掉了,见不得它们被压得透不过气的样子,好像现如今的我。
“小姐,小姐电话!”
正落寞着,小苹果拿着我的手机跑了过来,我接过一看,又是雪狼打来的。我想他一定是催促我做手术,所以就摁掉了,但他随即又打过来了。
我一股怒火冒了出来,接通电话就吼道:“你神经病啊?又打我电话做什么?”
“我还会在魔都呆三天,你自己权衡一下,不想死的话就尽快来找我。我若离开就再也不会来魔都了。”雪狼的声音依然那样淡漠,好像他对什么事什么人都是这个鸟样子。
我像是忽然被他掐住了脖子,讲不出话了。他成功吓到我了,他既然能这样说,说明这个手术只有他能做,他若离开,我是不是就……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不想跟雪狼争论生和死的抉择,因为我下不去手伤害我的孩子。我只想知道他这么做的初衷是什么,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置我于死地。
他沉默了,一声不吭!
于是我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说啊,你告诉我啊?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渴望就是给朝歌多生几个孩子,因为他很孤独。”
“他其实并不孤独。”雪狼忽然回了句。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们素未谋面,除了无意中放了你的兀鹰之外,我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你怎么可以丧心病狂地给我注射病毒?”
自始至终,我都猜不透雪狼如此做的原因。
“你还是尽早做选择吧,我想你是撑不到和陆朝歌举行婚礼的。当然,如果你想在婚礼当天死在他的面前,这倒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混蛋,你他妈的混蛋,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我怒了,歇斯底里地怒骂着雪狼,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丧心病狂的男人,可以把人的生命随意玩弄。如果他没有给我注射病毒,我和宝宝都可以活下来。
可能是太生气了,我胃里又一阵锥心的绞痛袭来,忽然间觉得天旋地转。
可我还是用尽全力有骂了雪狼一句,“我讨厌你,我恨你,我诅咒你这辈子都活在玎伶死去的阴影中。你得不到她的原谅,永远都得不到……呕……”
我呕血了,从胃里汹涌出来的血气把我手机都染红了。身体好像忽然间被分裂成无数块似得疼得撕心裂肺,我蜷缩着往地上栽了下去。
隐隐约约的,我好像看到雪狼跑了进来,那飞奔的速度真的跟狼一模一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