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下雨了,下得很大,噼里啪啦跟盆泼似得。沈欢颜打电话过来说今天下午还会有台风,幼稚园里要放假两天,就把去学校看看的事儿挪到了两天后。
我正好心里忧心忡忡的也不想去,正中下怀。刚翻个身准备睡懒觉,忽然听得楼下传来汽车声,觉得纳闷,就走到阳台边看了眼,发现陆朝歌开着车过来了。
他样子看起来很阴霾,一下车就杀气腾腾进了屋。我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卧室门在动了。平时念念一睡醒就会过来找我,所以我睡觉一般不会反锁门。
门被陆朝歌推开的时候,我正好走在卧室中央,穿着丝薄的睡裙,有些透。感觉好久没有以这种状态呈现在他面前,所以忽然间觉得狼狈不已。
我连忙抓了件睡袍裹在身上,狠狠瞪了他一眼,“陆朝歌你神经病啊,不懂得敲门吗?”
“裴丹青,你是不是想死了?”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句话,走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居高临下地俯瞰我,那眼神阴鸷得令人发憷。然而更令我发憷的是,我去拽他手时,居然发现他是有温度的。
他是有温度的,有温度的!
我瞬间狠狠抓住了他揪我的手,用尽全力拽着,“你不是陆朝歌,你是谁,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我想我的样子很可怕,自己都觉得脸是扭曲着的。我一直死盯着他的眼睛,终于发现了异样。他的眼神不温柔,也无宠溺,非常冷戾,令人不寒而栗。
而很多次面对陆朝歌,我就是被这种眼神刺伤的。他们不是一个人,绝不是同一个人!然而我不明白,怎么会出来一个跟陆朝歌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甚至毫无瑕疵。
这他妈是谁?
“你是不是疯了?才离婚多久你就不记得你男人是谁了吗?”他轻轻松松就把我的手挡开了,满脸寒霜地把脸放大到我的面前,“你说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
这一刻我又茫然了,真的是我搞错了么?
不,我可以求证!
我盯着“他”西装里的衬衣,趁他不备狠狠一把就撕开了。然而“他”一个过肩摔把我狠狠摔在了床上,这一下把我摔得晕头转向,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他”凑过来手撑着床沿把我圈在臂弯中,俯瞰着我,“你已经记不得我是谁了?我想应该用最原始的方式唤起你的记忆,对不对?”
一边说,他一边解西装的扣子,衬衣的扣子。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我想看他肩下两寸的地方有没有疤痕,那是最能证明陆朝歌本人的地方了。
但“他”解了三两颗扣子就打住了,开始松他的皮带。“他”是来真的,我看到他下腹的地方已经支起了帐篷,这个混蛋,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产生欲wang。
“混蛋,滚!”
我抬起腿狠狠撞向了“他”的腿间,但未遂,被他一下子拽住了腿,他慢慢把我腿抬了起来,抬到了一种十分难堪的高度。而后他邪恶地往我腿间一瞄,冷笑了下,“内裤很性感。”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他妈的混蛋!”我用力挣扎着,但挣不开他的手。反倒把睡裙的肩带给弄断了,露了大半个白白的胸,特晃眼。
我慌忙抱住了胸,拿腿用力蹬“他”,可没有用。在他面前我仿佛一只蝼蚁,轻易就可能被他捏死。所以我不再动了,躺在那儿直喘息。
他缓缓靠近我,手从裙摆里伸了上来,顺着大腿,丰臀,再到腰肢。而后,他勾着我内ku的边缘,作势要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