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吧,这次我不走!”他又捏了捏我的脸,柔声道。
“你还是走吧,不走我睡不着!”我瞥了他一眼,又道:“朝歌,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我试图放下你对我的伤害,但我做不到,我努力了。”
他动了下唇,脸忽然就绷紧了。然后一句话没说地起身离开了,我都来不及多看他一眼。我再合上眸子时,眼角忽然滚下了一颗热泪。
……
在医院拆线过后,程峰就把我接了回去。
陆朝歌从头至尾也没有再出现,兴许是被我那些话给伤到了。其实我也伤到了,我对他说的每一句狠话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从没落好。
我还不能肆无忌惮地走路,所以大多时候我都在家里呆着。念念的学校我也没办法去看,就准备让她插班去读诺诺那个学校了,无论如何,秦漠飞他们是不会害我孩子的。
这期间,我收到了bFA award那边发来的邀请函,让我准备最后决赛的作品,这等于是我已经获得总决赛的资格了,想想又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养伤这段时间,我就静下心来准备参赛作品,暂时忘却了跟陆朝歌和yaa的那些恩恩怨怨。总归自己的人生是自己走完的,别人哪怕参与了,也只是配角。
整整大半个月,我没有迈出别墅一步,把参赛的作品全部准备好过后,才惊觉这大半个月我没有看到陆朝歌,甚至yaa,或者那个我以为是假陆朝歌的男人。
想到他那凉得如冰块的身体,我忽然间疑惑了,一个人到底要在什么情况下身体才会发凉。
所以我打了个电话给雪狼,感觉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似得。他倒是很快接通电话了,低沉磁性的声音一传来,我居然有种莫名的激动。
“杜先生,你忙吗?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人的体温到底在什么情况下会变得很低很低,大概只有几度或者更低了。”我感觉,陆朝歌那体温最多不过三两度,否则不会冷得我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雪狼很疑惑,问我,“几度或者更低?你确定?”
“嗯!”
“死了,就变成那样了!”他铿锵有力地回答我,不像是开玩笑的。
我一阵凌乱,忙道:“没有死,就是正常情况下那体温像大冬天里没穿衣服的温度。”
“我没有看到人不好判断,但以你所说,应该是身体各个机能都出现了问题,才会导致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低温。是你的朋友吗?有空的话,你可以带他来揽月岛我看看。”
雪狼的话仿佛一颗高爆手雷在我脑中爆炸,我瞬间就懵了,不知所措!难道陆朝歌是生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才用那样的方式来见我?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我居然没有警觉。所以他会死吗?身体各个机能出现问题是什么样的概念?
忽然的,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惶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