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孟里村见到的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是魔都富豪柯家的二公子,叫柯远威。我查他的车牌号就查到了,他经营着魔都最大的一家夜店,名叫bb girl,是个很有钱的主。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内存盘上全都是毒品交易记录。用的全都是代号,但记录特别详细,这上面涉及到的金额高达近百亿美金。
我估摸这些代号就是老爹从事毒品交易的上下线,所以就藏起来了,并未交给警方。我还是忌惮他的,因为他不止了解我,还知道我的底细,我不想主动跟他为敌。
当然最主要是,如果某一天老爹与我为敌,这东西就是我手上的筹码。
青青并不知道我短短这么点儿时间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她很用功在读书,并没有埋没她一身的才华,每一门学科都特别突出。在她们班,她是不可超越的存在。
我与有荣焉,怕她被学校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惦记,我每天都会接她上下课,暗示那些人她是名花有主的。我比较得意的是,他们学校尚找不出我这种颜值的男生。
读书,工作,接送心爱的女孩,大概就是我这段时间生活的重心。我很满足,但又隐隐感到不安,我始终觉得在如此平静的表象下,有一场暗波在汹涌着。
果不其然,就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天气刚刚转入严冬。我负责管理的项目出问题了,因为施工不当导致塔吊倒塌,当场死了三个人,一个操作员,两个正在工作的民工。
具体死相我就不做描述了,总之看到他们倒在血泊里的瞬间,我心里特别的难受。我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心来管理这个项目,却想不到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还都是拖娃带仔的人。
我不知道谁打给了媒体记者,忽然间工地上涌来了无数拿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在这儿拍照采访民工,工地上的安保人员拦都拦不住。
我没有遇到过这样重大的事故,连忙打电话给父亲了,他在电话那头训了我一顿,说我办事不利,不是能挑大梁的料。我满肚子火气,但也没跟他顶嘴。
我上报了市安监部,他们立即派人过来这边检查了。至于那些媒体记者我也管不了,但是第一时间我对外发布了新闻通告,表示会配合安监部查清楚这次事故的原因,工人那边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父亲和陆朝援下午就过来了,来工地转了一圈后,找到我劈头就骂,我至今记得他那句话:“蠢货,出了这种事你把媒体记者召来做什么,不知道他们一个个都唯恐天下不乱吗?”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也弄不清楚那些人怎么会过来,而且出事过后半小时内就来了,好像预先就知道这事儿一样。
陆朝援在边上阴阳怪气地补了句,“爸,都说了朝歌年纪尚轻不懂得处理这些事故,你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这烂摊子还不知道怎么收拾呢。工地上死人虽然很平常,但闹得这么大可不常见,我估摸这楼盘怕是……”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父亲也是个明白人,寒着脸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走开了。他让我暂时不要管这件事,该干嘛还是干嘛,估摸是自己要出面了。
我沮丧到不行,回到公司就焉在办公室里,怎么想怎么蹊跷。就把陈开元和安全员张凯一起叫了过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塔吊就倒了。
两人都长吁短叹,说不出个理由。
陈开元想了很久,道:“陆总,我想起了一件事,昨天晚上赶工期我就叫了几个临时工过来帮忙。今天早上没见着他们人,工资也没拿。”
“哪儿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