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杀任素之时,任长毅完全可以出面阻挡。
偏偏躲在墙后按兵不动。
回想任素当时异常的神情,在说出龙虎玉佩之前有意无意往另外的地方瞟。
目光收回的动作很快,当时来不及细想,如今仔细琢磨,顿时醍醐灌顶了。
任素的死没那么简单!
那就是一场阴谋,逼迫自己离开,让阿梦嫁给任长毅的筹划。
不过想不通的是,任素为何愿意配合任长毅?
捏住手中的茶水泼向若兰,一切还得等她醒了才知晓。
“咳咳咳......”
相柳变回原样,露出真面容,“你醒了?咱们好好谈谈吧。”
若兰看见杀了主子的凶手,急躁地挣扎,奈何双手双脚被绑。
气得她向相柳啐了唾沫,“呸!你放开我!”
相柳没了耐心,变出一根针,使用灵力刺入若兰的大腿。
“想要我放了你,很简单,老实交代,任素和任长毅在背后谋划什么?”
针入血肉,差一点挨着骨头,疼得她直叫唤。
身上被疼出的汗水如同雨水般不停冒出,汗液把衣服都粘在了一起。
他见对方嘴硬,加深了力道、灵力。
“说不说!”
“你就算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开口,别忘了,你可是杀害主子的凶手啊!”
她也不知道谁是凶手。
说的话不过是为了诈他,以此查出到底是谁害了主子。
相柳转动银针,见她忍着痛都不愿说,实在无趣。
又变出一把利剑,拿到她面前晃荡。
发狠道:“再不说,我不介意挑断你的手脚筋。”
“在你身上划上一刀又一刀,用人参吊命不让你流血死去,只能做一世废人。”
“想想都觉得血液沸腾,真是刺激啊!”
“好久都没有这么狠辣地对付敌人,哈哈哈,我都快迫不及待了。”
嗜血的神情在他的脸上肆意疯涨,舔了舔手背上留下的伤痕。
又轻轻地弹了弹剑刃,发出清脆的剑鸣声。
剑刃上映着若兰骇惧的表情。
“如果这些都还不怕,我不介意以后把任素的坟给掘了。”
“给你一刻钟时间考虑,我没那么好的耐心。”
为了溪梦的安危,他不介意再次成为嗜血如狂的相柳。
既然若兰开口闭口喊任素为主子,拿掘坟来威胁也不是不行。
一刻钟后
若兰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看来你真的不怕啊,那就先从割你的肉开始吧。”
“慢!我说!”她还是怕了。
老老实实交代,“主子被废除灵力时,我刚好从厨房回来。”
“得知主子害王后永生不育的秘密暴露,本想为主子求情,被毅少爷拦下。”
“他告诉我,只要我不捣乱按照他说的做,他会想办法救出主子的。”
“于是在主子死前的一晚上,我偷偷溜进牢里。”
“告诉主子一定要把苍恨的死推到陛下头上,求溪梦看在告诉生父死因的份上饶过她。”
“按照溪梦的性子肯定不肯放过主子,只要主子激怒溪梦出手。”
“届时毅少爷出面,买通狱卒陷害溪梦,说她有谋反之意。”
“想要为生父报仇,先杀主子,再杀陛下。”
“这样毅少爷再去求陛下放过主子就容易多了。”
“毕竟主子是陛下唯一骨血的生母啊。”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