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淮不禁咬牙,手上不自主加了几分力道。
“哎呦~”凌晚晚大叫:“你想疼死我呀~”
厉墨淮好笑地看着她:“臣这双手只伺候过刀剑,没伺候过人,陛下要不换个人来?”
凌晚晚扭头看他,只见自家师父身形颀长,一件月白中衣裹着修长的身姿,领口有些微松散,发梢还有水滴滴落,白衣有些薄,隐约透出些宽肩窄腰,线条流畅的人鱼线……
救命啊~师父怎么会这么好看!
“咳咳!……”凌晚晚清了清嗓子,冲厉墨淮故意冷着脸道:“别按肩了,改按腿吧,朕今日从王府走回皇宫的,累的很……”
厉墨淮听着心疼,走到小塌旁边半蹲半跪下来,拉着凌晚晚的手:“对不起……”
凌晚晚眼皮都没抬,伸手将自己的外袍往上拽了拽,“按吧!”
厉墨淮看着眼前,衣袍下露出一节白皙修长的小腿,手掌轻轻覆了上去,这次端的是不轻不重,力道适中。
凌晚晚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着为数不多的,利用某人愧疚心理而为自己谋取福利沾沾自喜的时刻。
“叶子君重伤,菘蓝要养伤,”凌晚晚闭着眼睛,声音慵慵懒懒的:“朕现在呢,身边可真是一个使唤的人都没有了,要不,师父再给我挑个侍卫吧?”
厉墨淮继续手上的动作,低着头专注指尖这方寸滑腻的肌肤:“内廷卫那么多侍卫,陛下自己顺便挑一个不就行了。”
凌晚晚睁开眼,眨巴着眼睛说道:“那不行,宫里的内廷卫不是皇室宗亲,就是功臣家族之后,比较起来,我还是更喜欢用那些没有背景的人,起码忠心。”
厉墨淮却道:“道理并非如此,皇室宗亲和功臣官家因为是和皇帝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这样的家世和出身,才能不会被收买,不会叛变,更加不会对皇帝图谋不轨,皇宫里的内廷卫除了日常的训练和值守,文化课也灌输的是“忠君护国”的思想。反而那些没有背景没有家室的,做起事来毫无顾忌,忠心也只是相对而言。”
凌晚晚道:“可是,咱们王府里的侍卫,都是没有什么背景的,不也挺好。”
厉墨淮道:“王府里的侍卫,要么是曾经追随我尸山血海从战场上退役下来的,要么是厉家军里千挑万选拼杀训练出来的,能一样吗?”
凌晚晚瘪嘴:“师父……”
厉墨淮说出了真话:“他们服我,未必服你!”
凌晚晚不说话了。
厉墨淮如墨潭一般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凌晚晚,沉声道:“前世,我自知命不久矣……,便用了一年的时间,解决了厉家军中对你的皇位,有可能造成威胁的所有将领,或流放降职,或开除军籍,甚至在军中影响力较大的,直接就杀了以绝后患……”
凌晚晚眸中微闪,期期艾艾道:“师父是不是对我很失望?你殚尽竭虑为我着想,可我却根本不想当这个皇帝。”
厉墨淮笑了笑,便有些无奈:“你是先皇唯一的血脉,责任如斯,当年为了这个皇位,死了多少人?你忘记了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