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火力全开的麻子狗,已然是六亲不认彻底骂疯!
见传华一个劲的指着渃定,口中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它嘲讽的语气是愈发高涨:“怎么?刚刚不是一口一个大道理么?说的压根都停不下来了,不行了?”
“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但看在人老了的份上也不怪你,虽说身为男人可不能说不行,但今日看在你是个娘炮的份上算了?”
一番话,两个但字,如杀人诛心,讽刺了其岁数,也没给分毫面子。
热情高涨的麻子狗,甚至于没估量两者实力的参差,便继续挑衅着开口问询道:“你这糟老头子,若是还有勇气的话,就把你捂在胸口的手放下!
“你搁这给我东施效颦呢?长得这个衰样,你也好意思和西施比?”
一时间嘲讽谩骂好似如同...滔滔不绝江水那般滚滚而来。
只可惜现如今时,江水却化作出口的唾沫。
与此同时,传华这个被气得说不出话的老师傅,虽然不知道东施效颦这四个字为何意。
但是此时,他的面色早已从故作淡定衍变成异常复杂,眼神中甚至是一种怒火燃豆萁的意味。
毕竟从之前的话中,他就句句听得出来,这小子是满嘴气人的话,压根就没一句好话。
只是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可就要来了!
麻子狗见眼前之人连嘴都不敢还一句,当即认定其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乎它未同渃定商议,便私自的坑爹开口说道:“怎么?气坏啦!那要不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和我光明正大单挑的机会,不准用魔力护体的那种,敢么?失败者!”
少年郎:“???”
然而未等渃定及时制止这场不应有的闹剧,并质问这麻子狗究竟是故意还是不小心之时。
面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老师傅传华倒是眼前一亮,只因身为前辈的他,岂有对晚辈出手的道理。
可现如今,少年郎不单止出言挑衅,甚至还自己找上门来,那可千万怪不得他了!
刹那间,传华终是从气上心头缓过劲来,笑脸相迎的对着渃定开口说道:“小屁孩,你确定么?莫说老夫这身腿脚的功夫,就算是让你动用魔力,收拾你可都算闹着玩的。”
相比起其他言语中的自信,这位老师傅更想表达的事:虽说少年勇气可嘉,但你知道老夫是谁么?
“这么厉害么...我信还不成么...”
渃定见状意识到还有挽救的余地,当下之余要做的便是连忙喊停麻子狗。
总不能骂的人不是他,挨打受罪的是自己吧!
只是说出去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
更别提嘲讽张嘴就来,拦也拦不住的麻子狗。
“哟,怎么?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未等渃定把心中真实想法倾诉而出,麻子狗便再次自作主张地开口:给你这老家伙能的!有能耐动手便是,我先让你三招?还是不敢的话,我让你一只手!”
话尽,在前者一脸坑爹的神情中,它淡然将手背至身后,得意洋洋之色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