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商商五官微凝:“没得病会吃大量安眠药么?”
狗急了还咬人,姜砚迟烦躁不已,凶巴巴地吼道:“你不要管我!”
反正又不在乎他,何必装得如此温柔。
他急了,扑上来咬住她的唇抵死厮磨,想将她能够说出伤人话语的嘴吞吃入腹,叫她再也无法伤害他。
虞商商被吮得嘴唇发麻。
姜砚迟脖颈里清冷的银色项链熠熠生辉,底下隐约可见坠着一个圆形材质,具体的看不清楚。
梦里梦外看见他戴这条项链很多次,应该是贵重之物。
可惜虞商商神色模糊,被他亲得不省人事,无法分出心神观察。
颠鸾倒凤,一室旖旎。
第二日,虞商商醒得早,身上没多少凌虐的痕迹。
姜砚迟昨晚很温柔,仅仅只是抱着她亲吻,情难自控时全是自己解决,没让虞商商受丁点苦。
她赤脚下床,悄无声息打开门。
清晨别墅,佣人晨起清扫屋子,空气里弥漫着瓜果蔬菜的清香。
从二楼楼梯围栏往下看,四下没有姜砚迟的身影。
昨晚离开时,姜砚迟情绪低沉,她很担心他的情绪状况。
二楼走廊深长,房间林立。虞商商挨个屋子找,在找到主卧旁边的屋子时,门正好从里面打开。
握住门把手的手无措放低。
门内太阳明光昭显挺拔身影。
姜砚迟眼眸半阖,缓缓低头,无神地打量着她。
衣服领口歪斜,衣袖有褶皱,似乎经历了剧烈运动。宽松的裤子耷拉在身上,裤腰很低,隐约能够看见黑色内裤边缘。
虞商商静默须臾,撇开头,状似不在意道:“来看看你活着没。”
姜砚迟侧身关门,声色平平:“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
嗤。
虞商商嘴角撕裂冷笑。
病成那样了还装作无事发生,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真有他的。
若非他每次出现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予虞商商很多帮助,她真不想管这档子闲事。
从他的裤兜里掏出手机,虞商商甩手递过去:“叫个医生来看看,有钱人做到你这种地步,应该有私人医生吧?”
语气算不得好。
姜砚迟淡淡瞥了一眼她手里的黑色手机,手机没有保护套,他喜欢无壳手感,所以背壳金属材质有很多微小划痕。
这种细微的,密密麻麻的痕迹,如同刻在心头血刃。
叫人钝痛。
同她给的绝情一样。
就好像闲下来时,突然发现身上有一处青紫淤痕,不知何时撞到哪里产生的。
后知后觉的痛,好似午后凌迟。
姜砚迟神色疲惫:“虞商商,你再绝情一点试试。”
试试看他的底线。
他也想看看,心里的原则能为她降到何种程度。
虞商商觉得好笑:“关心你也叫绝情?”
她问候一句找医生已经很算关心了好吗?
姜砚迟抿起的唇角露出一抹苍白,收起手机。
虞商商家里有糟心事,他不愿意惹她心烦,转移话题淡声说:“想吃什么跟家里阿姨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