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的恶心,”
前沿家园。返回北桥的路上。月想一边踢走路上的石子,一边抱怨道,“都那样求他了,还是说只接受一个人。不知道他那什么设备有多金贵?还搞什么‘编制’?搞笑呢?”
“……唉。”窗儿亦叹气道,“那想儿哥,我们……”
“他不带我们,我们就自己去。”突然。月想停下了脚步。提议道,“窗儿,那本旅游手册上有标明新地的位置吧?”
“有是有,”窗儿看着手册上的地图道,“穿过前沿家园,再往北走个几公里的样子便是。但是不清楚政府会在哪里设卡。而且,最关键的是……”
“这上面没有新地内部的地图。也就是说即便我们到了那里,也很难找到通往那片‘最北方空地’的路。况且我们还不清楚笼罩那里的迷雾究竟什么来头。”
“如果。和古岸森里的那些迷雾一样的话。你也懂的,想儿哥,”窗儿无奈道,“我们真没办法抵抗。”
“……”
两人站在原地。沉默着。
许久后。月想开腔道:“那还有…….什么办法?”
“好像……没办法了。”
“一个人去?”
月想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
窗儿先是不吭声。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正想要发话时,
“那怎么可能。是吧,窗儿。”
月想先一步。无奈地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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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最后,还是搞得一筹莫展呢,”跨过北桥后。又是沿着古岸一路南下,月想感慨道,“不过也挺合理的。我们一来到这里,就马上有人给我们指路,再怎么想也过于顺利了吧。”
“而且隐言夜不是说过吗?有半年的时间。那其实是很长的。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去找找其它的法子,对吧,窗儿?”
“嗯。咳、咳。”窗儿一边咳嗽着,一边道。
“等到了城里,先去医生那里看看你的病吧。”月想道。
“没啥,小事。咳、”窗儿轻描淡写道。咳嗽声却还是不止。
“不过我们还是没有盘缠,”月想自顾自道,“看来又得去那家会说中文的老乡那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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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城区。自进入白色房屋的海洋后,车水马龙声又纷至沓来。
月想和窗儿穿行在街道上,凭记忆回溯着通往那家中文诊所的路线。然后。经过一个路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