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胖子是个憨货,但车技非常娴熟,开起车来即快又稳,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一路上风景如画,车内又有个貌美如花的女郎陪伴,有说有笑,毫不寂寞。
记得小时候的二丫可是个问题女孩,绝对是凌霸圣主野蛮透顶,班里的男生胡同里的男孩让她揍了个遍,所有的半大小子见到她都噤若寒蝉瑟瑟发抖,背后称她为“母夜叉主”。
她亲手抄我作业那是对我的恩赐,一般都是这样的:每天放学我都扛着她的书包,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到了胡同口她头都不回一下,只扔下一句话:“老规矩,先把我的作业做喽,如果作业本上有老师打的叉,你就考虑选择怎么死吧。”之后我就赶紧回家,尽心尽业一丝不苟地先完成她的作业,之后才是我的,我怀疑小时候我学习成绩那么好,是她这无形杀气促成的。
感谢二丫不杀之恩,才使我日后顺利地考上大学,有了如此的今天!
到了张家口,太阳已经下山,落日的余晖浸透着晚霞,天渐渐地暗了下来,远处的山峦村庄也模糊不清,稍后,月亮冉冉升起,银光洒满坝上草原。
几人在路边的一家酒店要了一只烤全羊,我和二丫吹了一瓶草原白干,瞧着她前露胸后露背的装束,及那张绯红的小脸儿,心里不免燥热起来。
“别特么用这种眼神瞧人,你们这些男人就他妈没一个好东西!”二丫醉醺醺地骂道。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丫滴,我从小就没正眼看过你,这是第一次。”我也醉醺醺地说,由于喝了不少酒,小时候压迫我的情景历历在目,现在终于有了一种推翻压在劳苦大众身上三座大山的感觉。
重新上路,我和二丫仍旧坐在后座,不久我俩便相互倚着睡了过去。
正酣睡着,车身突然一颠,头重重地撞到车顶,我顿时醒了。
“什么情况?”我嚷道。
“这路上咋有这么一个大包呢?跟个坟丘差不多。”胖子嘀咕道。
“国道和高速就是没法相比,这还他妈地收费呢。”小军打个哈欠。
“到哪啦?”我问。
“快到居庸关了。”胖子低低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