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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旱魃(1/2)
师徒俩在陕西盘桓了数月,也快到了夏末,可能也许吃够了肉夹馍,清风道人甩了甩拂尘,命令徒儿:“东进!”
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陆梓林倒也不觉得烦,况且总和师父肩上的虎皮鹦鹉逗嘴。
“师父,昨晚师弟又尿床啦!”鹦鹉俯在道人的耳边大声嚷着。
“去!”清风道人装作没听见。
“死老道,你听见没?”鹦鹉不依不饶。
陆梓林瞪圆了眼睛瞅它。
“瞅我干啥?”
“瞅你咋滴?那是你尿的!”陆梓林冲着它嚷。
“我叫霸主!管我叫师兄,你听到没?”这死鹦鹉聒噪个没完没了。
陆梓林气咻咻地不吭声。
清风道人则仰头哈哈大笑。
“你就是尿炕先生!”鹦鹉说完竟然还“呸”了一声。
“胡说,我没那么大的尿性!”陆梓林说完扬了扬拳头。
“都别吵啦,那是我尿的!”清风道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看把师父气的,你这个蹩徒!”这霸主依旧不依不饶。
“看我哪天拔了你的毛,非把你烤吃了不可。”梓林恨恨地说。
这天,师徒俩到了函谷关,清风道人拜了拜道家祖师爷老子,游玩了一天,傍晚进入山西境内一个叫“鸡鸣驿”的地方,见天色已晚,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青灯下,阴气重重,见烛光不算太明,清风道人拔下簪子,拨了拨灯芯儿,烛光又亮了起来。
这时店小二端上两张烙饼,一碟小菜进来,放到床头桌子上。
“怎么没茶呢?”道人问。
“客爷您有所不知,这里今年以来滴雨未下,旱得厉害,河道干枯,十井九干,别说牛羊都渴死了,连人都喝不上水了,所以您今晚就忍着点儿吧!”
“你……”清风道人用手指了指店小二,刚想骂他两句,这时突然打了个冷颤。
三伏天打冷颤,必有蹊跷,而且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