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文鸯如何处置的问题,顾盈辞觉得还是应该好好想一想。
次日晚间的时候,听说谢大小姐浑身上下起了一身的红疹子,瘙痒难耐。
韩氏与谢允康请了名医为她看诊,却被她赶了出来。
“女儿啊,你这是干什么!有病就得治啊!
韩氏站在床边,看着痛苦的谢文鸯,苦口婆心的劝着。
“出去!你们都出去!我不要看大夫!”
谢文鸯一边挠着身子,一边死死捂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任何人靠近。
谢家二房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顾大夫,你的药粉也太厉害了吧,以后就算是好了,估计那女人都得留一身的疤痕。”
阿泽查探完消息,汇报完毕之后,便站在顾盈辞的面前拍着马屁。
看着他那满脸谄媚的样子,萧时桉觉得丢脸不已,生怕顾盈辞误会属随正主。
顾盈辞莞尔,笑着看阿泽侃侃而谈。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也不知道你们头儿是怎么管教你的。”
萧时桉揉着眉心,满脸无奈,手掌轻轻一挥,让他赶紧下去。
“是,主子,属下这就下去。”
说着,还朝顾盈辞友好的笑了笑,毕竟在阿泽心中,顾盈辞可是未来的主母,是一定要打好关系的。
说不定日后主子处罚他们的时候,还能找主母求情呢。
“他很活泼。”
顾盈辞道。
“人挺机灵的,就是话太多了。”
萧时桉笑着,也很无奈。
......
“你能不能话少一点!啊?”
隐匿到暗处的阿泽,被黑泽逮着就是一顿训,“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暗卫啊,大哥?”
说完,黑泽看着他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的懵懂双眼,瞪了他一眼,气的转身走了。
“我话很多吗?”
阿泽看着黑泽气呼呼的背影,挠着自己的头,问阿凛。
“嗯......是有点多。”
阿凛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实话实说。
真是的......
阿泽很不屑与他们为伍。
一个个的,都不懂自己,和他在一起,多有意思,多不无聊啊。
阿泽不服气的在心中默念着。
......
萧时桉虽然查了当晚的事情,但细节还是不清楚的,之后顾盈辞也与萧时桉说了当时的情况。
但令两人好奇的是,宫中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
而中了药的人又不会自己飞走,那谢文鸯究竟是怎么一回儿事呢?
顾盈辞眉心紧拧,眸色幽深。
事情好像比自己预想的要好玩了......
......
客栈二楼的门被打开,季宴风正坐在里面喝着茶。
顾盈辞缓步入内,身后的江蓠把门关上,与谢十安守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