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咬牙切齿地说道:“被打她那是活该,叫她嘴贱到处嚼人舌根,她那种人皮实,就这样被打几下不至于瘫痪,也就受点皮肉伤,
她家里人也不敢去找那几个婶子麻烦,毕竟这是她嘴贱得到的报应,他们也没有脸去找别人要医药费。”
林晚晚舒了一口气,妈呀,还好不是被几个婶子打瘫痪的,不然自己真的内疚死了。
林晚晚继续追问,“那她是怎么瘫痪又哑了的?”
张大娘:“那个姓赵的老虔婆不是最近嘴角生烂疮嘛,她也去山上摘金银花,可能摘到相似的野毒花回来晒干泡茶喝了,喝完当时就呕吐昏迷了,昨天晚上醒过来就瘫痪又哑了,这不,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这种老虔婆终于得到报应了,活该!”
林晚晚听完,心里也极为痛快痛快,“哦,原来是这样。”
坏人终有天收!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这样也好,坏人死不去,下半辈子就在痛苦挣扎着度过吧。
谁让你那么缺德!
张大娘淬了一口,“呸呸呸,不说她了,晦气。”
然后又催促林晚晚道:“孩子,天色不早了,你快收拾东西回镇上吧,不然天都快黑了,那就来不及了。”
“好,我现在马上收拾东西。”
林晚晚用秤称了张大娘背篓的野菌子,总共有三十斤,付了一百二十文钱给她。
由于上次林芝堂那掌柜说干金银花要看成色给价钱,林晚晚也不知道给张大娘的干金银花按什么价格给她,就告诉张大娘下次送野菌子来镇上的时候,自己拿去卖了再一同给她。
林晚晚还从张大娘那里买了她家所有的黄豆,总共一百零六斤左右。
这次她没有买张大娘的黄豆缸子,因为出门的时候她拿了一个麻袋出来,准备用来装东西回镇上的,现在刚好用得着。
张大娘就把黄豆按一百斤整卖给林晚晚了,就收了四十文钱。
收完钱,张大娘心里吃了蜜一样甜。
看着这么多东西要带回去镇上,林晚晚不好意思地向张大娘再次开口道:“大娘,可能我还要借你的板车用一下,这么多东西我实在拿不回去,等你来镇上的时候,我再还给你好不好?”
张大娘爽快说道:“嗨,这有什么,我说了目前还不急用,拿去用吧,真是的。”
林晚晚感激地笑说道:“谢谢我的好大娘。”
张大娘嗔笑道:“别贫了,来,我帮你一同把东西搬上车绑好,快点出发回去吧。”
“好咧。”
于是两人开始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上车,严严当当的绑好。
把所有东西都绑好了之后,林晚晚跟张大娘道了别,就用力推着板车往镇上方向赶去了。
她推着板车快要到达镇上还有一段距离的茂盛林道边时,突然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躺在路边,吓了一大跳。
出于怜悯心,她平静下来后停下来看了看,纠结了很久,还是没敢上前查看。
在这荒郊野岭的,谁知道是人是鬼,万一是拿着凶器来讹人的呢?
在这个世道,在偏僻山区打劫伤人行骗的这种行为事件并不少见。
林晚晚看了一会,两个小人在心中斗争了很久,最终一方被打败。
心想还是算了,人各有命,这世间这么多可怜的人,自己也救不完,让他自生自灭吧,于是她再次推着车开始往镇上赶。
她刚推着车走了几步,就听到小男孩用微弱的气息艰难说道:“姐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