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手电筒的人越来越近。
傻柱很疑惑,来人不会是一个瘸子吧?
怎么手电筒晃得这么厉害?
他瞪大眼睛,想看清楚是什么人拿着手电筒,可是手电光晃他的眼睛,晃花了一圈,根本看不清。
“怎么又是一个醉鬼?”
拿着手电的人到眼前了。
浓烈的酒味传来。
傻柱才看清楚。
“呜呜,呜呜..”
傻柱很失望,还是努力呼救。
嘴里塞着臭袜子,还被一根绳子勒着,脖子后打了一个死结,让他没办法把臭袜子吐出去。
大声呼救,变成一只呜呜声。
好在他足够幸运,醉鬼听到了,摇摇晃晃走向路边。
嘭!
刚到他面前,醉鬼就摔倒了。
脑袋,重重地撞在傻柱的肚子上,傻柱当场就吐了,嘴里堵着袜子,吐不出去,原路返回!
傻柱恶心坏了。
“说什么?”
“我,我,我还能再喝,谁也别拦我。”
“我,我,上个厕所。”
醉鬼的舌头僵硬。
面对傻柱,解开裤子,哗啦啦!
傻柱双眼圆睁,眼珠子瞪得都快冒出去了。
他以为醉鬼听到他的呼救声,来救他,没想到是过来上厕所的,量还不小,他裤子全湿了。
“咦,电线杆子怎么是软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我知道了...”
醉鬼一个劲地念叨着,我知道了。
把傻柱都急坏了,你知道什么了?
我是大活人!
不是电线杆子!
可他干着急,没办法,嘴里被塞着袜子,还被一根绳子勒着,舌头都累抽筋了,也顶不出去。
他看一眼旁边的许大茂。
许大茂只是被捆在电线杆子上,嘴里没塞东西。
问题是许大茂喝醉了,又被他打了一棍子。
这时候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晕了,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大茂,你能不能醒醒?”
傻柱心里着急。
醉鬼方便完了,舒服了,拿着手电筒转身就走,摇摇晃晃的,还摔了两跤,就是没发现傻柱。
“喝酒误事儿。’
“该死的醉鬼,该死的许大茂!”
傻柱气急败坏,也只能无奈地认命。
醉鬼走了。
只能继续等着。
五六十年代,没有丰富的夜生活,天黑了,大多数人就都睡了,没有几个人深更半夜地出来。
傻柱等了一晚上,没等来第二个人!
早上。
四合院。
何雨水起床了,洗漱完毕去找傻柱。
“哥,咦?”
“不在家吗?”
“不对,这是昨天晚上没回来。”
何雨水后知后觉地发现。
她和傻柱的关系,越来越淡了。
晚上回来,她做作业就睡觉了,根本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去看看傻柱,不知道傻柱没回来。
“又没早饭吃了。”
“又要饿着肚子上学了。”
何雨水一脸的无奈。
怨恨地看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傻柱对她的亲情,差不多全被贾家抢走了。
“哥,你放心!”
“以后,不管你想和秦淮茹在一起,还是想和贾张氏在一起,我都不会反对。”
“你活该被吸血。”
“以贾家人的品性,我估计你会不得善终。”
“别给我误管你,是你先抛弃我的,你不把我当妹妹,就别想让我把你当哥哥。”
何雨水觉醒了。
不应该把傻柱当亲人。
后院。
贾张氏从危房出来了。
“哎呦,胳膊酸死了,腿酸死了,危房里没有炉子,没有炕,冷冰冰的,简直就是一个冰窖。”
贾张氏抱怨。
幸亏最冷的日子过去了。
要不然,一晚上就能冻死她。
“妈..”
秦淮茹也走出危房。
危房太冷了,她后半夜才睡着,睡得太晚,早上没起来,看到贾张氏,秦淮茹就一阵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