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树回来时,丁大山一点儿消停的意思都没有。
丁大树耳朵贴着门板听了一会儿,才敲门,“大哥,我们逮了只狍子!”
丁大山心里一紧,一想到马上就要有人来了,他的动作都快了不少!
刘晓萍躺在炕上,面色潮红,脑子里却无比清醒,这人绝对不是外面那人口中的大哥丁大力!
这么久了,她要是还没发现人不同,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丁大力哪次不是只顾自己快活,从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人又菜又不行,可这次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一次,她切身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屋里很黑,刘晓萍看得到人影儿,却看不清长什么样,看身形应该是其中一个小叔子,只是她不知道是哪个。
听着外面的催促声,刘晓萍心里紧张又刺激,再加上她感觉到身上那人的紧绷和急切,隐秘地快感顿时袭遍全身。
许是一刹那,许是很久,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刘晓萍瘫软在炕上,喘着粗气。
丁大山套好衣服快速出了屋。
此时,刘晓萍脑子里乱哄哄地。
想到刚才的情事,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她本来就不愿意嫁给丁大力,她一个城里人嫁给他一个农村矮冬瓜不说,结果丁大力对她还不好,居然还嫌弃她穷,对她动辄打骂,既然他不仁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缓了会儿,刘晓萍起身套了件衣服,把窗户打开散散屋里的味道。
这边,丁大山心情忐忑地回到了他住的屋里。
丁家四间房,丁大力结婚一间,赖翠花睡后面那屋,剩下两间,正好两兄弟一间。
丁大山的屋在丁大力婚房对面,两间房间隔着三米多宽堂屋,门对着门。
丁大树跟着丁大山进了屋,反手将门关上,就和丁大山咬起了耳朵。“二哥,怎么样?”
后面那屋,赖翠花早就被丁大力那屋的动静吵醒了,刚开始她以为是大儿子,心里直骂刘晓萍不要脸。
这会儿听到两人进了老二屋,又听到小儿子叫一声二哥,心里有了猜测。
“不要脸!狐狸精!臭不要脸的婊子!”赖翠花无声地咒骂着,可也不敢弄出一点儿声响。
她知道五个儿子就一个儿子有媳妇,对其他没有媳妇的人来说这不公平,可她一个女人拉扯着几个儿子长大,已经是尽了全身力气,让他们全都娶上媳妇,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大儿子被二儿子戴了绿帽,她能做的就是抱着遮掩,只有这样,兄弟几人才能把日子好好的过下去。
丁大山听小弟这么问,一张脸涨得黑红黑红的,“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丁大树嘿嘿一笑,“嘿嘿…二哥你跟小弟说说嘛!刚才我都看你舍不得出来!”
这时,丁大力兄弟三人到家了,丁大山听到外面的声音,下意识捂住了小弟的嘴巴。“睡觉!”
丁大力奔波了大半夜,一进屋,直奔炕上,倒头就睡,跟一头猪似的,压根儿就没往刘晓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