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运气不佳?我看就是这帮当官的分不清轻重,把一件小事弄得天那么大。要是换了以前,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事!”
朱瑞凤是个阔太太,平时除了约富婆们打麻将,去美容院,并不关心时势。从张凯身上的事,她也能说上几句。张天不予理会,拿起公文包,开着小轿车来到大富豪夜总会。
黄士杰早就接到电话,知道张天要来拜访自己。从关系的亲疏远近来说,黄士杰和张天只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没有可以推心置腹聊天的感情。
张天说明来因,黄士杰皱眉了。
黄士杰沉默了一下,说道:“张总,不好意思,你儿子的事,我真的插不上手。以前黄一川在这里当书记时,他对我还算可以。现在换了书记,一朝天子一朝臣嘛。道理你懂的。”
张天拿出一盒精致的钻石项链,少说也要十几万。
“黄兄,这点小意思,算是我送给您的一点小礼物,你帮我找一找人,最好能让凯儿睡个单间,免得被狱霸欺侮。听说监狱里的狱霸凶的狠,他那点身子骨是经不起折腾的。”
黄士杰:“这个倒没什么问题。我打个电话就能解决,你不必这么客气。”
张天笑道:“谢谢黄兄了。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呢。”
黄士杰当着张天的面,给唐大奎打了个电话。唐大圭在电话里就表示,会对张凯格外照顾。
张凯并没有亲自参加打人,只是在背后教唆。在看守所待了一个星期就出来了。
出来那天,张天和朱瑞凤开车亲自去接。
张凯就像出了几天的差回来,仍然神气活现的。
张天恨不得一脚踹过去,想想还是忍住了。他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了,靠打已经解决不了问题。
“冼少波,这狗娘养的,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张凯嘴里嚷囔着,仍然不可一世。
张天一把按住张凯的肩膀,认真地说道:“儿子,你要想走得长远,听我一句劝,把精力花在干正事上,不要再到处闯祸了。世界那么大,有你惹不完的人。”
“为了他,我连牢房都去过了,还怕什么?”
张凯犟嘴道。
张天继续劝道:“你这次好在没有出人命。要是那些人不小心把冼少波给打死了,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我又没杀人,怕什么?”
张天问:“李波那帮人是你唆使的,难道你没罪吗?你也是重罪,跑不掉的。”
听说是重罪,张凯的嚣张气焰压下去几分。
安静了一会,张凯道:“受这样的窝囊气,我不服!”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张凯脸上。
朱瑞凤立即喊道:“你神经病啊,你干嘛打我儿子?张天,你有本事找别人理论去?”